也得聽,還不如干脆好好欣賞一番。想到這裡,他微微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不過他不知道香舍是個妖精,在這廟內奔走了半天不是免費表演的。
香舍早就確定向天涯在供桌底下,只是不知該怎麼才能把他給弄出來,畢竟自己還要維持著纖纖弱質的身份。
此時一聽向天涯動了一動,不由得心頭火起,暗道你這個混蛋東西看我這麼狼狽的來回呼救很有意思是吧?我還偏偏不讓你看了。
想到這裡,乾脆移動腳步接近供桌,一邊自言自語道:「唉,可憐我身世飄零遇人不淑,如今流落古廟竟然都沒遇見一個活人,看來也只有在這供桌底下悄悄藏了,也省得被人抓到。」說完用手一掀簾子,他就勢便滾進了供桌底下。
「啊……」的一聲大叫,香舍美麗的桃花眼中滾著要掉不掉的淚珠,「驚惶」地看著向天涯:「你……是人是鬼?」
「鬼。」向天涯乾脆的回答,等著聽第二聲做作的驚叫,卻見香舍愣了半刻後,忽然一臉放鬆的表情,眼中那兩滴淚珠也收了回去,然後他大咧咧的往向天涯懷裡一靠,一撇嘴道:「你知不知道通常一個絕美孱弱的少年問你這句話的時候,你要充滿溫情的回答他說你是人,然後讓他摸摸你身上是有溫度的,然後深山古廟,兩個人就可以乾柴烈火了,知道嗎?」
「不知道。」向天涯的聲調沒有半絲起伏,想了想到底還是加了一句:「多謝教誨,下次我會記住,你可以繼續了。」不用懷疑,這絕對是他這輩子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
「繼續什麼?繼續裝嗎?」香舍掠了掠額前的頭髮:「裝給你看?哼哼,我有什麼好處嗎?累得滿身臭汗,不對,是累得我香汗淋漓,你卻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他忽然轉向向天涯,和他鼻尖對著鼻尖,吐氣如蘭的柔聲道:「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是。」向天涯回答,身子不動如山,眼力的神色卻沒有半絲波瀾。
「你……」香舍為之氣結:「就算說假話也好,你好歹也應該讓我有點成就感吧?」他瞪著眼睛看了向天涯半晌,最終狼狽敗下陣來:「我明白了,你就是一根木頭,而且是截枯死的木頭,柳下惠遇見你都得叫聲祖宗。」
「多謝誇獎。」向天涯心裡莞爾,面上卻不動聲色。
而他的回答更讓香舍洩氣,自己咕噥著:「我怎麼就這麼倒楣,看上了你這塊木頭。」
「不敢當,我可不希望成為第二個韋小候。」向天涯冷笑,倒讓香舍一愣:「你……你知道?你知道我找上那個色狼是為了什麼?」
不等向天涯回答。忽然遠處傳來一陣衣袂帶風聲,僅憑這份輕功,便可知對方身負絕頂輕功。向天涯忙將香舍向裡一帶,在他眼前做了個噤聲的姿勢。
下一刻,廟門就被輕輕推開,彷佛是野貓要捉田鼠時的輕輕落步聲傳來,接著這人在一邊站定,一絲光亮透過供桌上垂下的破布照射進來,那人似乎是在什麼地方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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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涯一皺眉,忽覺香舍柔若無骨的小手開始像條泥鰍一樣的在全身上下游走,直奔自己的鼠蹊部而去。
香舍的手認準目標後便勇往直前,卻在半途就不得不停下來,因為他的脖子上忽然橫了一把冰涼鋒利的匕首。
這人何止是塊木頭?簡直就是一塊埋在地下的化石。香舍氣得七竅生煙,心裡暗暗的罵著:不對,叫他化石都便宜了他,他根本就是一塊木炭,只能等著燒火用了,連一點復甦的希望都沒有。
香舍越是這樣想,就越覺得自己應該離去。但轉念一想:奶奶的我是誰啊?我是堂堂的黑蛇精,白娘子祖宗迷住了一個許仙有什麼了不起,那就是一塊軟骨頭,最後還被他給出賣了,給我們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