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和我說這傢伙的武功怪異的很,卻是高不可測,要不是無意傷人,不到十幾回合寒夜就要受傷了,因為寒夜看出他沒有惡意,所以最後停手詢問,這傢伙甩都不甩寒夜徑直的就朝我走過來——
‘你就是我爹死氣白咧認的乾女兒吧?我爹趕我出來的時候說只要是在安逸王府裡有個養白狐的就是了,我遛了幾天了,府裡就你養白狐。’
‘你是誰?’面對這一身邋邋遢遢灰布棉衣,基本沒什麼形象可言,卻長了一雙濃眉機靈大眼的男子,我有些迷糊。
‘你乾爹呀,他是我老爹,他帶了倆個人回谷,卻把我趕了出來,說是他給我收了個古靈精怪的妹子,還說他老人家才剛離開就開始想你了,因為答應你要把那隻韓狐狸培養成才,所以實在沒空出來,要我來看看你過的怎麼樣。’
‘你說你是老頑童乾爹的兒子?’我吃驚的問道。
‘怎麼不像?’他動動濃眉,用眼睛居然給我來了個大大的飛眼,我的天呀!我要暈了!不是被傳說中的飛眼電暈,而是被活活噁心暈的。
‘哈哈——那個、、是有點像。’我乾笑了倆聲,以掩飾自己的不適之感。
‘恩,說的也是,我那老爹可我沒這麼帥。’他煞有其事的點頭肯定道。
‘哈哈——’我實在是忍不住呀,不能怪我沒形象,這還真是什麼老子什麼兒子。
‘薛公子,剛才多有得罪了。’寒夜在弄清楚來人是誰之後禮貌的打了招呼。
‘得了,要說得罪還是我得罪你呢,我可是有意要試試你的功夫夠不夠保護我這得來不易的妹子的,不過說來,你功夫還不錯,可惜好像有頑疾在身,對以後增強內功有阻礙。’不拘小節大而化之估計就是這傢伙的個性了。
聽到寒夜身有頑疾我止住了笑,‘那個什麼、、他、、不要緊吧?’我實在不知道我應該叫他什麼好。
‘什麼就那個什麼呀?叫我乾哥哥吧,我爹叫我寶兒,要不你叫我寶兒哥哥?’說話間整張臉就要湊過來,被寒夜不著痕跡的巧妙擋了回去。
‘那我還是叫你乾哥哥吧,你快說呀,寒夜的頑疾有事嗎?有辦法醫好嗎?對了,他的頑疾是什麼呀?’能叫他哥哥已經很不錯了,其實我很想叫他弟弟的。
聽見我叫他乾哥哥他很滿足的點點頭,‘丫頭真乖,怪不得老爹說你很對路子呢。你好像很關心他哦?那個、、他呀、、也沒什麼就是寒毒進了心脈,平時有內功頂著不覺什麼,就怕以後受個傷什麼的或是體力透支就比較麻煩了點,現在嘛、、他想增進內功修為是難了點。’他本來是想賣關子戲弄我的,但看見我既緊張又氣他不好好說而怒目瞪他時,才繼續老老實實的說出來。
原來寒夜的頑疾就是因為我被路大人刺傷,越昊翼罰他受什麼冰刺之刑烙下的,我眼中含淚看向寒夜,‘寒夜、、對不起!’為了我,他除了出生入死外就是受罰,可他從來沒有過一句怨言。
‘小姐,寒夜沒事。’寒夜似乎感受到了我心中的愧疚馬上安慰道。
‘好了,丫頭,我老爹是誰呀,就他那點頑疾我就能搞定了,怕了你了,這就要哭了。’說完伸手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小盒子和一個小布包,‘給你,老爹說你現在心脈虛的很,特意叫我給你帶來的藥,寒夜是吧,這個給你,這可是我從老爹那偷出來的,他研究了七年才弄出來十幾二十粒,寶貝著呢,要不是看在你負責丫頭的安全的份上我才不會給你呢,拿著,每天一粒,正午時分運倆個周天,五天以後你的寒毒就清了。’寒夜接過他手裡的東西,我還沒來得及謝他,就見他轉身要走。
‘那個什麼、、嗯、、乾哥哥,你是要回去了嗎?’哎,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怎麼叫他都覺得彆扭。
‘誰說我要回去了,好不容易出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