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們倆是林氏企業的巡守人員,偷了本單位的貨物想換點就錢,可我要問你的是另外一件事,一個叫順子的年輕人現在被關押在什麼地方?他現在的身體狀態這麼樣?”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關心這件事。”大個子狐疑地問道。
“住口,你現在是我的人質,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只有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話。
“好吧,我不想和你去爭辯這個問題。”他頓了頓,“我們確實是在看守一個叫順子的人,他現在就在廠區的實驗室裡關著那。環境雖然不錯,但我覺得他這人身體極其虛弱,如果不及時治療或是養護好,他一定不會活太久。”
“監禁他的理由是什麼?”
“聽說是挪用了大量的公款,是公司在清理賬務,準備投資新專案的時候給查處來的。”
“什麼?你說什麼?”文凱感到意外,倆眼死死地盯住大個子的眼睛問道。
“是林氏企業最近和南方的某家公司預籤的協議。”大個子想了想,肯定地說。
“貿易額是多少?”
“好像是過億!具體的數字就不知道了。”
文凱沉思地想了想,冷笑道,“兄弟,我其實挺佩服你的膽識的,只不過我不想和你這樣靠不住的人一起共事。更不想和你這樣的人叫朋友。”
“為什麼?”大個子驚疑地問,“你不是答應過我,待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就會放我們走嗎?”
“是啊,我沒說留下你們啊?我答應過你們,就一定誠守諾言!”文凱冷冷地笑道,“我不會像你們那個人面獸性的老總林強,誰要是對他的忠心耿耿,到頭來遭受滅頂之災的一定就是他。我不是離間你們主僕間的關係,我只不過是提醒你們二位,跟錯了主人,一生都會在危險的路上躲一輩子的難。就象順子一樣,最後還落了個這麼個下場。你們自己合計合計。”
大個子聽到文凱的一席話,心裡似乎受到了震撼,他若有所思地仔細端量著文凱,試探地問,“這位朋友,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是不是在當年在逐月舞廳於老闆手下做事的凱子哥?”
文凱一愣,仔細的瞧瞧,一點熟悉的模樣也不記得,你是……”文凱望著這個魁梧高大的年輕人問道。
“你真的就是文凱哥嗎?”大個子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睜大眼睛望著周文凱。“我是柱子啊!就是逐月舞廳的領班柱子。”
“啊?你是柱子?”文凱驚訝地張開雙臂緊緊地將柱子抱住,兩行熱淚滾滾而下。柱子也按捺不住激動,嗚嗚地泣不成聲。
“文凱哥,這些年你到底去哪裡了,為什麼於老闆消失的無影無蹤,你也扔下一起混的兄弟,沒了蹤影。你知道我們這些兄弟,這幾年是怎麼混過來的嗎?”柱子眼裡充滿憂傷,他一把抓住文凱的雙臂,難過地垂下了頭。
“對了,柱子,你們怎麼成了林氏企業的員工了?”文凱不解地問。
“哎,一言難盡啊!”柱子低頭看了看腕上的手錶,焦急地說。“文凱哥,今天我們就不多談了,我們在天亮以前必須得趕回去,不然被值班現了,我們就慘了。”
“既然,你們那裡管理的那麼嚴,你們兩個怎麼還當班喝酒,還膽大妄為地僱傭貨車內盜吶?”文凱穩定了激動的情緒後,忍不住和柱子開了一句玩笑。
“哦,是這樣子的。我們今天廠裡會餐,值班領導也喝得酩酊大醉,躺在值班室裡矇頭大睡,還哪裡有心思來監視我們。所以我就和這位兄弟搞了點廠裡廢舊的東西拉到收購站賣了,弄點酒錢。這不,就碰上了你們。哎,這真是天意!”
柱子,轉悲為喜,親切地拉著文凱的手問寒問暖。“文凱哥,你變化的也太大了,原來你是那麼的俊秀,像個白臉書生,怎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