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了那句話: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看不到的。
細細看完報道,劉羽給秦雨回了電話,柔聲道:“小雨,報道我看了,真實情況是這樣嗎?”劉羽當然更相信自己的女人,可還是要問一問具體經過。秦雨已經不是大學時的秦雨,也許她也有劉羽不瞭解的一面。不過。總的來說。劉羽還是相信這篇報道是滿紙胡說的。飛羽公司是什麼性質,劉羽比誰都清楚。一個靠小金鴿股份坐收分紅的空殼公司,沒有任何經濟業務,要什麼宣傳?
秦雨心情相當糟糕,委屈道:“這篇報道完全是胡說八道!當地的名流,其實就是校方領導,以及鎮政府分管教育的一位教育組領導,都是校方自發的。此前我還對校方提醒過,捐助儀式儘量簡單化,而那所謂的媒體更是笑話,全場只有校方自備的攝影師錄下全過程,根本沒有當地媒體,何來大肆渲染?至於校方引起的不滿,我帶去的工作人員,在卸貨時與一個校方裝置管理員發生了口角,被我制止,雙方彼此道歉完事。何來的校方對我們不滿意?”
“總之,這篇報道沒有任何根據的胡編亂造!”秦雨氣得面色通紅。在電話那邊格外委屈:“我就想不通,我做點慈善,辦點好事,招誰惹誰了?”
劉羽大致瞭解事情經過,他也挺奇怪,秦雨半點好事,惹到誰了?值得找報社專門黑一道?這對誰有益處?頓了頓,劉羽道:“你在那個縣時,跟誰起過沖突?”
秦雨當即肯定的搖頭:“這不可能,我就在捐贈儀式當天出面,此前都是工作人員與那邊接觸,我想跟當地人結仇都沒這個時間。”
這年頭怪事還真多,無緣無故也有人跑出來潑髒水,莫名其妙。
“好了,不要放在心上,咱們問心無愧就是,這個記者,我找他談談,寫封公開道歉信,恢復咱名譽。”劉羽記住了這篇報道的記者,雷川,既然敢張嘴亂噴人,自然得為自己的言行負責。劉羽是沒打算輕易揭過的,飛羽公司前腳準備在首山成立私人基金會,後腳這人就跳出來潑墨,會不會給成立基金會的申請工作造成障礙很難說。
秦雨心情好受點,就是覺得不服氣:“哼,本來還打算在當地多個鄉鎮小學捐一點款,給他們這一折騰,我像是吞了蒼蠅一樣難受。”
“貧困縣教育資源短缺,咱們是該多捐贈點,你放寬心,聽話啊,咱們做慈善又不求回報,管別人什麼眼光,自己做自己的就行。”劉羽哄了兩聲,秦雨才破涕為笑,愉快的掛了電話。
劉羽思忖一陣,給市宣傳部部長甄亮打去電話。
“喂?這裡是宣傳部辦公室。”接電話的是辦公室主任,公式化的發話。
“我公安廳戶籍辦劉羽,甄部長在不?”劉羽直接道。
面無表情的辦公室主任,平靜的面龐乍然爬出一份驚悚,渾身更是沒來由一顫,最近公安廳戶籍辦鬧得太兇了,到處大開殺戒,半年功夫,幾乎月月都有人倒下,劉羽的兇名,在他任職戶籍辦一段時間內,被推到了最高峰!全中州的幹部,現在沒幾個不知道劉羽的存在,更無人不知他的兇悍,在裸官查得這麼嚴的時期,劉羽給誰打電話,誰都要摸摸胸口,最近有沒有做虧心事。
“哦哦,是劉主任,您找甄部長啊。”辦公室主任語氣立即變得客氣而熱情起來,聲調也拔高了些,是說給不遠處埋頭看檔案的甄部長的。正在處理公務的甄部長,猛然抬頭,眼神裡驚疑不定,劉羽找我?有什麼事扯到我了嗎?
稍稍遲疑了下,甄部長凝重的點頭,半年前被劉羽搞下去了一位副部長,甄部長真心不想跟劉羽扛起來。
辦公室得到授意,立馬道:“哦,甄部長在,您稍等。”
甄部長噙著一絲凝重接了電話,鎮定道:“劉主任是吧?有事嗎?”說話時,甄部長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