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五個鬼魂。
五個鬼魂沒能逃過我的定身符,一個個被定在原地。
這個情況,讓我心中鬆了一口氣,就準備轉身,去幫忙謝一鳴和武大郎。
卻是就在我轉身之際,我聽到身後傳來王大郎和謝一鳴的驚呼聲,陰冷鬼氣應聲撲背而來。
我心下駭然,身體還沒轉過去,直接噬魂鞭甩過頭頂,朝著我身後擊去。
一聲哀嚎聲傳來,我立刻朝前奔去,跳離囚鬼鎮魂陣。
我的跳離陣法,陣法外的警員是倒吸一口涼氣,皆後仰了身體,哆嗦的更顯歡脫。
我跳出陣法之後,速度轉身望去,那鬼魂身形,此刻已經撲倒了陣法的邊緣,和我只一繩之隔。
我的扭轉身體,我的臉和鬼魂的臉,面對面幾乎貼在了一起。
我頭皮發麻瞬間後退半步,閉了雙眸,手中的噬魂鞭不管不顧,朝著那鬼魂狠狠甩去。
尼瑪,這鬼魂和浮木鬼模樣是一樣的閃瞎人眼不說,還一樣逼迫的我抱頭?竄。
我的揮動噬魂鞭甩向鬼魂,鬼魂哀嚎一聲身形向後退去,追過來的謝一鳴和王大郎,再次纏上鬼魂,和鬼魂鬥在一起。
我深吸一口氣,再次踏入陣法,和王大郎以及謝一鳴,圍攻鬼魂。
圍攻著鬼魂,我的目光瞟一眼,王大郎綁在腰部的黑色皮質腰帶。
我不明白,王大郎為何到現在還不曾使用他腰間的長針,如果王大郎使用了那長針,我相信,我們現在圍攻的這鬼魂,早已經被制服。
王大郎腰部長針的威力,我早在度假村小村莊山洞,對陣跳屍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了,其功效給力的緊。
我還記得,在陳叔家,對陣苗疆之人之後,王大郎曾對我講,他腰部的長針,對付人的話,只是普通長針只能刺痛別人,卻是對於鬼魂屍變之類,絕對的是不容小覷其效力。
想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去了,我收斂情緒,不去探究王大郎為何不使用其腰部長針,盯著被圍攻的鬼魂,躲閃著她的攻擊,揮動著手中的噬魂鞭。
被圍攻的鬼魂,貌似只認準我一個,其鬼力攻擊,幾乎都是針對我。
對於鬼魂的眼裡只有我,我歡脫躲閃的同時,心裡是隻感酸爽無比。
三個人的攻擊,終是擊打得鬼魂鬼力消退到厲鬼級別,再繼續消退到厲鬼以下級別。
等到鬼魂終是被擊打到陰魂級別,我投出定身符,把鬼魂定在陣法中。
王大郎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粗氣,嚷嚷著一把老骨頭都快被折騰散了。
戰局結束,陣法外的警員中,有人顫音問我們,是不是安全了。
我坐在王大郎身邊,告訴那些個警員,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不用害怕。
我的話語出口,起到了包治百病的效果。
那些個抖成一片的警員,漸漸都不抖了,臉色也開始不再只慘白色,而是朝著有血色方向改變,那癱軟在地的警員也手撐著地面,自己緩緩站了起來。
得了空,我壓低聲音問王大郎,怎麼一直都不用他腰間的物件。
王大郎搖頭,說他那物件不能輕易示人,那會讓有心人,知道他本真的門派。
他在別人眼裡,也只是一個有點粗淺與鬼魂打交道的本事,僅此而已。
王大郎笑著說,他樂意讓別人這麼認為,這樣的話,他等於沒把全部老底呈現在外人眼裡,多了保命的壓箱底本事。
“王伯,你還沒有告訴我,派稱是什麼吶。”王大郎的話,讓我想起,我正式成為他徒弟之後,還不曾知道,我們門派到底是什麼門派。
“紙派。只不過,很多人認為已經失傳。”王大郎收斂了笑意,低聲接了我的話茬,聲音中透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