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一鳴點頭同意,說怎麼稱呼都行,只要他是我呂小冉的男朋友身份不變,怎樣都是可以。
謝一鳴的回答,再得湯思可和韓天秦的讚許有加目光。
吃飯結束,我和謝一鳴,與湯思可和韓天秦在客滿居門口分手。
湯思可和韓天秦回返流楓學院,我則是準備和謝一鳴坐公交車前往fz市香裱一條街。
客滿居老闆九伯樂呵呵把我們送到門口,就再次回返到店內招呼客人。
我和謝一鳴在等公交車時候,我再次撥打奶奶的電話,電話裡提示的,依然是無法接通。
奶奶這次離開的時間貌似久了點,我無從探知奶奶的蹤跡,很是為奶奶擔心。
我決定,下次再見到奶奶,我要和奶奶好好談一談。
我要鄭重告訴奶奶,我已經不是小孩子,很多事情,是時候讓我瞭解到一些,不要再這樣失聯,起碼要讓我知道,她身處的位置。
我還要告訴奶奶,我有男朋友了,我男朋友的名字,叫做謝一鳴。
公交車很快過來,我和謝一鳴坐上公交車,前往fz市香裱一條街。
在公交車上,我再次聽到有人議論,說昨晚坐公交車,他們中間有人收到,公交車師傅找給他們的冥幣。
這件事情一被提起,引發公交車上的乘客,?聲的聲討公交車師傅太過缺德,想發財想瘋了節奏。
我們坐著的公交車師傅,聽著大夥的議論,連聲表明,那缺德事他是從沒幹過,為了表示清白,公交車師傅賭咒,說誰要幹那缺德事誰生兒子沒屁眼。
有人說,只要記得,是哪條線路哪個時間段的公交車師傅,找了顧客冥幣,顧客就可以去投訴公交車師傅。
那被找冥幣的顧客,說他具體記不清楚時間,反正他就是在平時等公交車的地方,等來的公交車。
那被找冥幣的顧客,說因為他沒注意到他上的是哪路公交車,上了車之後,他還特意問了公交車師傅,到不到達他去的地方。
那公交車師傅說到,他就坐了公交車,只不過,那公交車走的線路和平時不同,但終是最後到達了他的目的地。
眾人這個時候,又開始說,被找了冥幣的顧客,太過粗心,具體時間段記不得也就算了,竟是連幾路公交車都記不得,那他這冤大頭只能白當了。
聽著眾人的你一言我一語,我挑高眉梢。
一天遭遇兩個被找了冥幣的乘客,這算不算叫做無獨有偶,公交車師傅也忒膽肥了點吧。
“怎麼了小冉。”坐在我身邊的謝一鳴,拉著我的手問我。
“沒事。對了,一一,這個暱稱據說你很喜歡哈。”想起湯思可和韓天秦,賜給謝一鳴的暱稱,我就樂不可支。
“小冉不乖啊,我要懲罰小冉。”謝一鳴寵溺目光望著我,輕笑搖頭。
“呃,謝一鳴,你可是剛被可可和阿秦稽核透過,這會兒就想造反是不。”我白了一眼謝一鳴。
“沒有,我哪敢。”謝一鳴笑容加大。
“那就還說懲罰我,說說,你的懲罰是什麼。”我揪著謝一鳴剛才話語裡的懲罰兩個字,開始大做文章。
“我的懲罰是……小冉,你明白了麼。”謝一鳴伸出食指,用食指指腹輕輕點一下我的唇瓣。
謝一鳴眼底閃現的灼熱,讓我頓時窘迫的臉色爆紅。
色狼,大色胚,我垂眸在心裡碎念謝一鳴。
“小冉,你想我這會兒就懲罰你麼。”謝一鳴低聲發音,聲音帶著濃濃笑意。
我沒回應謝一鳴的話,只感臉頰越發燙的慌。
“小冉,你可以選擇叫我鳴,抑或親愛噠。”謝一鳴再次開口發音。
“呃?親愛噠?”我抬眸望向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