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門的時候是用這些替代短香。
望著香裱店內那一米多高的香。我是唇角弧度加大,懶人有懶招。這一米多高的香,點燃起來,燒個半天都是不成問題。
練習著剪紙人,我又想起曙光公園,那晚上有紙人出現替我解圍的事情,我問王大郎,那次是否是他出手相助。
王大郎回答的很是乾脆,他說他根本不知道之前我曾在曙光公園發生過危險,那出現的紙人和他無關。
不是王大郎會是哪個,還有誰在暗處相助,聽了王大郎的回答,我挑高了眉梢。
“丫頭,不管是誰出手幫助,只要不是對咱存了壞心就成。”王大郎拿過一沓白紙,擱在我面前。
我點頭稱是,繼續練習剪紙人。
週一到週五。上午上課下午來王大郎香裱店,週末兩天都窩在王大郎香裱店內,時間很快過去半個多月。
這半個多月裡,我依然是沒有奶奶的訊息,不知道奶奶去了哪裡。
湯思可的病情反反覆覆,身體越發虛弱,卻是去醫院檢查,醫院也說不出什麼。
謝一鳴雖然講過,他入住我租住房子的頻率是十天半個月,卻是半個多月時間,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過去,做飯打掃衛生加住宿。
王浩文倒是不再糾纏我,只是我和謝一鳴一起離開小區的時候,總是能時不時偶遇到王浩文。
宿舍的莉莉已經再次回返學校上課,和往昔相比,莉莉變得沉默寡言了許多。
我租住的小區裡,打架鬥毆的事件越發的多了起來,每次回返小區,都能看到臉紅脖子粗的人互相叫囂著動手。
又一個週末的到來,湯思可力邀我去她家玩。
湯思可說,就因為我這段時間都很少陪她,造成她鬱結於心,所以她才鳳體難康。作為姐姐的妹妹,我應該照顧病人情緒,滿足病人的一切合理要求。
想想我這段時間的確是陪伴湯思可的時間太少,我應下湯思可的提議。
我先去一次王大郎香裱店,把這段時間每天必須的,在供奉的白紙前半個時辰做法給完成了。
當我回返流楓學院女生宿舍,湯思可正在宿舍收拾東西的時候。
湯思可不滿的抱怨說,她母上大人剛剛打來電話,說這會兒湯思可皇阿瑪不在家,家裡有客人還需要招呼,只能一會兒我們兩個一起打的回去。
打的和專車接送對於我而言,沒有差別,我安撫湯思可幾句,和湯思可一起打的,前往湯思可家。
在去往湯思可家的路上,我拿出手機,糾結著要不要通知謝一鳴一聲,我這個週末要去湯思可家。
想想還是算了,我終是沒有給謝一鳴打電話。
當我和湯思可到了湯思可家,湯思可的皇阿瑪已經回來,正和湯思可母上大人在客廳陪客人閒聊。
湯思可的皇阿瑪和母上大人,看到我和湯思可一起回去,很是熱情就迎了上來,說湯思可終於得償所願,總是念叨著我忙都不來陪她。
湯思可笑的歡脫,滿臉嘚瑟的對她皇阿瑪和母上大人講,哄騙我過來這裡陪她,是需要智謀的,而這智謀,她果斷擁有。
也就是這講話的當空,我看到,湯思可家客廳沙發上坐著的客人扭過頭來,赫然就是那天我在流楓學院門口不遠處撞到的男人。
“可可,快給你陳叔打招呼。”湯思可母上大人一手一個拉著我和湯思可,一起坐定客廳沙發。
“陳叔好,謝謝你的新年禮物。”湯思可依言發音,衝著那客人晃晃手腕處的金絲紅繩編成的手鍊。
“可可喜歡就好,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