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住畫紙人的動作之後,右手蘸了硃砂的毛筆筆尖,虛空點向老者遺體,那些個懸空排列的紙人,立刻圍繞著老者遺體,轉個不停,把老者遺體給團團圍在中間。
也就是這個時候,那老者遺體騰的一下從床邊上坐起來。
老者遺體的突然動作,把我驚的顫抖一下,條件反射止不住後退半步,更是握緊手中的符咒。
坐起來的老者遺體,緊閉著眼睛,揮手就去捉那些個圍繞他的紙人。
當老者遺體揮手去捉那些個紙人時候,我看到,老者遺體的指甲,是尖長且呈現黑色的。
那些個懸空飄蕩的紙人,隨著王大郎右手筆尖的指揮,改變著圍繞老者遺體的方位,倒是被沒有被老者遺體捉到。
“陸是陸,水是水,有什麼未了心願,現在給你一刻鐘時間道來。”王大郎沉聲發音。
王大郎話語剛落,那老者遺體桀桀怪笑,那嘴唇邊竟是這個時候露出兩顆尖利獠牙。
這個時候,正房內的燈突然亮起,我扭頭往外瞟上一眼,是帶我們來的那人在內院和外院相交的拱門處,推上了電閘。此刻內院和外院拱門處,是用黑布給遮擋了個嚴絲合縫。
那人手推上電閘,目光朝向正房方向,在燈光亮起之後,那人直接癱軟在地瑟瑟發抖。
我也只是扭頭往外瞟上一眼,瞬間就又收回視線,關注正房內事態的發展。
“如果不想說,那我就送你去陰曹地府。”王大郎表情凝重的盯著那老者遺體,往前再靠近一步。
老者遺體從床板上彈起,平伸著雙臂,猛撲向王大郎方向,那些個原本圍繞老者遺體的紙人,則是這個時候排排豎起在王大郎面前。
只這些個薄薄紙人,居然也阻住了老者遺體的撲來,把撲向王大郎的老者遺體給彈開。
不過,那些個紙人,在阻住了老者遺體撲向王大郎動作之後,皆變成黑色,紛紛跌落地面。
王大郎立刻再有動作,用毛筆把手中剩餘的紙人給畫上幾筆,把紙人再次投向那被彈開摔在地上的老者遺體方向。
王大郎這次畫紙人的動作很是迅猛,我並沒有看清楚王大郎在紙人身上畫了什麼。
這次被王大郎投出的紙人,緊緊貼在了老者遺體的腦袋位置,王大郎快走幾步,用蘸了硃砂的毛筆筆尖,點在了老者遺體的正額心位置。
甬長的咒語從王大郎口中發出,王大郎手中筆尖死死的抵在老者遺體的正額心。
“怎麼,怎麼樣。”帶我們來的那人,連滾帶爬的進入正房,顫抖著聲音發問。
我瞟了那人一眼,沒有回答他,腳步靠近王大郎,立在王大郎身邊,只繼續關注王大郎動作。
這會兒正房裡燈光通明,打眼一瞧就能瞧個明白,王大郎正在做法制服老者遺體,那人的問題根本就不用回答,回答他純屬於多此一舉。
王大郎在其咒語結束,筆尖就離開了老者遺體的正額心,從半蹲的動作直起身,轉身望向進入正房的那人,想要講些什麼。
卻也就在王大郎轉身之際,那老者遺體竟是從地上瞬間彈起,猛然撲來,目標不是對他動手的王大郎,而是立在王大郎身邊無辜的我。
第一百零五章 人心最可怕
俊俏師姐鬼魂事件,終於是告一段落,中間的孰是孰非再提已經沒有意義。
只是。經歷了俊俏師姐鬼魂事件,我越發的覺得奶奶講過的,人心最可怕,是有一定道理的。
所謂人心,指的就是人的**。
人的**是多樣的,也是無限的。
**是人類產生、發展、活動的一切動力。
卻是如果**過分膨脹,當**變成了貪慾,那它就成了幸福的敵人。所以,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