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被鬼門十三針定住身形的師父,身體劇烈抖動幾下,猛然爆體眨眼之間就已經魂飛魄散。
眼前所見,已然在鬼門十三針定住蕊兒那師父瞬間回返到我身邊的咕仔,和我對視一眼,再快速取出圓球用靈力為我修復身體。
咕仔與我對視的那一眼,飽含著多種情緒,有訝然震撼擔憂情緒,更有對蕊兒的戒備懷疑情緒。
接收到咕仔眼底情緒。我的目光望向蕊兒。
我看到,蕊兒在她師父魂飛魄散後,將那尖利錐子擦拭乾淨收入袖口後,才轉身走向我。
我對於蕊兒過來之後第一時間是去對陣她那師父,而不是來問詢我的情況一下,並不覺得如何,畢竟遲則生變徹底解決了她師父我們大家才能安心。
我只是疑惑,為何蕊兒到現在才趕過來。
結界之內發生的任何,即便是結界主人距離結界再遠,結界主人都是可以輕鬆隨時知道。
如同蕊兒師父過來對陣精疲力盡的我和咕仔,同樣身處結界內的蕊兒,必須也很是清楚知道。
雖說她趕來的時間距離她師父逼近我和咕仔的時間並不長,但緊張對陣時刻刻不容緩,分秒間都是會出現斃命事件的。
蕊兒走到我身邊蹲下身體迎上我的視線,問我是否信任她,我說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蕊兒沒有給我解釋什麼,點點頭對我說多謝,再就是坐在我面前,滿眼思索狀看咕仔為我恢復身體。
我問蕊兒在想什麼,蕊兒搖搖頭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咕仔為我修復完身體後,我收了回返我身側的可隱身紙人,和咕仔以及蕊兒再次回去冰棺處。
抵達冰棺處後,蕊兒用結界把我和她以及咕仔和冰棺盡數籠罩起來,蕊兒指著冰棺裡她的屍體,讓我把她的屍體毀了。
我訝然蕊兒的這提議,問詢她是否已經想好。
在蕊兒點頭後,我在結界裡再布結界包裹那冰棺,以我那結界之力,將蕊兒屍體從冰棺裡取出,再將屍體化為齏粉。
隨著蕊兒屍體化為齏粉,我看到,有一顆長長鋼釘從那粉末中跌落下來。
蕊兒走過去拾起來那鋼釘,面無表情把鋼釘收起來,再進入那冰棺裡躺下。
蕊兒的動作令我接受無能,我走到冰棺邊問詢蕊兒,她為何要躺入冰棺,蕊兒的解釋是,她想重溫下躺在冰棺裡的感覺。
蕊兒回答完我的問題,讓我距離冰棺遠一點位置,自布結界渡過一晚。
只感蕊兒反應太過怪異必須是和那鋼釘有關,我追問其原因,蕊兒說她只是想靜靜想些問題,不希望被打擾到。
我和咕仔與她同處一個結界內,即便我們保持安靜,對她也有干擾效力。
蕊兒講完,目光定定望著我,再次恢復了我初次見到她時候的那高冷態度。
我對蕊兒說有事情大可以講出來,我們共同想對策即可,蕊兒說她只是不想被打擾而已。
和蕊兒對視一會兒,我轉身離開蕊兒佈下的結界,走到一邊自布結界。
和蕊兒相處的這短短時日,我清楚蕊兒也是個極其固執的,她決定的事情甚難改變,她不想說的任如何問詢都是不會明言。
如此,我選擇不再過於追問蕊兒什麼。
把咕仔收入陰珠,我獨自待在自己佈下的結界裡,目光密切關注蕊兒情況。
我看到,在我自布結界後,蕊兒把冰棺蓋子蓋好,把胸前掛著的銀質四方盒子取下握在手心,再用長長袖口遮擋雙手,隨即再撤掉了她的結界,靜躺在那冰棺中。
皺眉眼前所見情況,我從儲物戒裡瞬移出可隱身紙人投擲出去,催動那可隱身紙人靠近冰棺處。
閉眸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