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你在我手裡,總比在他手裡好,這是一個轉機不是嗎?來,先喝口水。”
蘇瑾瑜猶豫了下。自己現在這樣,林謁殺自己易如反掌,再防備也沒用。他反倒是接過了水,他確實是很渴。
不一會兒,調劑師就來了,看傷口自然要把褲子,為了避免弄到傷口,調劑師把褲子從傷口的上方剪開。
一個大腿上都是血,傷口已經基本的結疤。由於都是血,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再仔細的檢視之後,調配師開出了藥物,主要是幫助傷口癒合和消炎的藥物。
在刀口上舔血的人,藥品自然是隨時都帶在身邊。
要上藥,就要先把傷口處理乾淨。調劑師打來了一盆水,拿著毛巾準備的擦拭,卻被林謁一手接了過來。
林謁走到蘇瑾瑜的身邊,“我現在幫你清理傷口,這樣才可以上藥,你不要動。”他拿起一邊的剪刀,一隻手扶住蘇瑾瑜,把褲子從前面剪了一刀,然後後繞著後面,沿著剪裁中線慢慢的剪。
面板接觸到了冰涼的空氣,激起了疙瘩,被一個男人用這樣的方式對待,蘇瑾瑜怔了一下,他想要推開林謁,卻發現整個人沒有力氣,比剛剛的狀況還要糟糕。
所有的掙扎都變得細小甚微,他憤怒的看著林謁,剛剛的那杯水有問題。
林謁總是能在事情發生前面就預知,並且做好了措施。“我就知道你不會乖乖的聽話,別動。”
溼熱的毛巾輕輕的擦拭掉了腿上的血垢,甚至於連著另一邊沒有受傷的腿也被擦拭了一遍,蘇瑾瑜整個人都覺得恥辱。
無濟於事,只好閉上了眼睛,他不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麼。
林謁幫他上完了藥,自己也脫了外套,“真累。”
他的頭伏在蘇瑾瑜的肩膀上,“一邊要看著他,一邊要看著你多,昨天看著他拿刀出來,我也嚇到了。不過還好,現在都過去了。”
“你殺了林達?”蘇瑾瑜這麼問,其實心裡已經有答案了,不然林謁也不會在這裡。
林謁一隻手攬著他,“那次在酒店,我突然就捨不得你死,那天是我報的警。”
蘇瑾瑜有些的意外,沒想到會是林謁,他不動聲色的問:“你想要怎麼樣?拿我威脅白穆?”
“我現在好像有點明白,白穆為什麼喜歡你。”林謁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在北京,一直在蘇瑾瑜的身邊,只是遠遠的看著,開始只是好奇白穆那樣的人會因為什麼的人停留,什麼樣的人才能成為白穆的軟肋。
林謁眼睛深得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半真半假的說:“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陳昂死了。你看,陳昂和林達兩個對付你的人都被我解決了,你是不是也應該投桃報李,以身相許。”
這話說得有點邀功的意外,蘇瑾瑜的心卻漸漸的冷了下來。
☆、63
林謁摟著蘇瑾瑜;把頭埋在他的頸間;“我現在終於能抱著你睡覺了。”
林謁的呼吸噴薄在自己頸間,蘇瑾瑜渾身的冷汗;他僵著身|體;這個時候,身邊的人找了個安穩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蘇瑾瑜腦袋裡繃著弦,卻還是敵不過漸漸襲上了的倦意;瞌上了眼睛。
***
胸口的溫度有些的炙熱,蘇瑾瑜模糊的睜開眼;手摸索到了發熱的源頭;是胸前戴著的那一塊碧綠的翡翠。
當他的手探上去的時候;那塊玉已經恢復如初,躺在手心裡,觸感冰涼,和往常沒有一絲的不同。
蘇瑾瑜看了會兒,有些想不通,這塊翡翠的歷史不淺,本來就透著蹊蹺,有太多的謎,但是他一時候沒有頭緒。過了會兒他又把翡翠帶在了脖子上,藏在了衣服下面。
直到現在,他才放鬆下來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