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話想對你說,可惜我們這麼近,卻又那麼遠。”
段殺僵硬地轉過頭看看柏為嶼,那白痴四仰八叉地睡得正香。他沒有勇氣再看柏為嶼第二眼,平靜地把簡訊刪掉,穿衣服出了臥室,扶著走廊的牆壁乾嘔個不停。
段媽媽和三姨太經過,三姨太大驚小怪地問:“十八,你吃錯東西了嗎?”
段殺虛弱地搖搖頭:“沒,沒事……媽,奶奶,我,我去上班了。”
段媽媽愕然道:“法定節假日還沒過完呢!上什麼班?”
“我……值班不行啊?”反正不能呆在家裡!
可憐的段殺記憶力太好,簡訊是刪了,可惜每個字都印在腦海裡,三五不時跳出來噁心他一下,想一次吐一次。
在大巴上,夏威沾沾自喜地把這一損人不利己的低劣行徑告訴段和,邀功道:“我是不是很聰明?”
段和淚流滿面:“你怎麼這麼討厭啊……”
夏威做理解狀拍拍他的肩膀,“感激之情我心領了,你何必哭呢?”
段和嗚嗚:“我哥知道實情的話會打我的。”
夏威咳了一聲:“那就不要讓他知道實情,死無對證不是?”
段和:我的天啊,碰上你後就再也沒遇到過好事……
春年過後,工瓷坊陸陸續續地有了陶工,又忙碌起來。
去接樂正七的不是魏南河也不是柏為嶼,是楊小空,他大年初六就到妝碧堂,用言語試探了一下魏南河,要到樂正六的地址,進村子裡打輛摩的下山去接樂正七。
樂正六比樂正七整整大二十歲,由於自己是開美容會所的,故而保養得極好,年近四十還是美豔動人氣質絕佳,她開了院子的大門,笑容可掬地把楊小空迎進來:“小空啊,我聽說了,曹師叔的關門弟子麼。”
楊小空很是慚愧,忙將手裡的禮盒交給樂正六,轉移話題道:“樂正姐姐,我從家裡帶了些人參,送給師伯。”
樂正七從屋裡跑出來:“小空!你是來接我的吧?是吧是吧?是南河叫你來的,是吧是吧?”
樂正六推辭著不要那人參:“這麼貴的東西我可不能收,你留著送曹師叔吧。”
楊小空執意道:“樂正姐,曹老和魏師叔我都送了,你別和我客氣,我家是藥商,這些東西多得很。”
樂正七把大禮盒奪過來,驚喜道:“人參啊?姐,你早上不是買了羊肉嗎?用這個燉吧。”轉而問楊小空:“你家有燕窩嗎?”
楊小空躊躊躇躇的點頭:“有……”
樂正七興奮得兩眼放光:“那下次帶幾斤來,上次我姐就燉了一點點,我都沒吃飽。”
楊小空腦門疼:……幾,幾斤?小朋友,你確定你說的是燕窩不是豬皮?
樂正六哭笑不得,敲敲樂正七的腦袋,“死孩子!上次那一盞幾千塊,誰能供你吃到飽?”
未走到內廳,楊小空就見識到樂正懸的藏獒,那隻狗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像頭獅子!
真是好奇上次魏大師兄怎麼能夠獅口逃生?
獅子蹲在廳門口,凜凜逼人。
楊小空腿肚子打顫:“小七,狗栓了沒有?”
“沒。我們家狗品種不純,從不咬人,你看,他多溫順。”
楊小空往他身後躲:“我怎麼一點都不覺得它溫順呢啊?”
樂正六呵斥道:“小七,把狗栓起來!誰說他不咬人?上次不是把南河咬了?”
樂正七撅嘴,“那是因為爸爸叫它咬的。”邊頂嘴邊跑過去把狗栓起來了。
糊塗事
楊小空暗暗確定樂正七絕對不是樂正懸的兒子,那老人家長的和那頭藏獒似的,身高一米八多,骨架粗大,給人一種孔武強壯的感覺,滿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