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杜佑山抹一把冷汗:“兩位教授,注意你們的形象。”
“佑山,你不懂,”白左寒轉而拉住杜佑山,兩眼發直,大著舌頭說:“每次,那個學生惹是生非,我就……暗地裡嘲笑崔教授!這都是……報應啊!”
杜佑山慈祥地安撫道:“不就是一個學生嘛,以後他做什麼你睜一眼閉一眼好了。”
“不聽不聽——”白教授撒嬌著撲向魏南河:“我要辭職!南河養我——”
魏南河凌波微步閃開,望著窗外:“啊,陽光明媚!祖國大好河山啊!”
白教授頭髮凌亂的扎進杜佑山懷裡:“佑山養我——”
“好好好,我養你我養你,那你先叫我聲哥哥。”杜佑山撫著他的背,心下淫|笑:雖然你不是我好的那一口,但換個口味嚐嚐也不錯。
杜佑山的保鏢武甲揹著手站在老闆身後,冷不丁冒出一句:“杜老闆,應該談正事了。”
白教授一個勁搖尾巴,趴在杜佑山膝蓋上抱著他的大腿:“佑山哥哥,我想吃棉花糖。”
魏南河扶著牆,拳頭蠢蠢欲動,“我受不了了,他一醉酒我就想揍他。”
武甲伏身攙住白左寒:“白教授,您去睡個覺休息一下。”
白左寒盯著武甲,半晌,突然伸手把他的黑框眼鏡奪下來:“你!說!為什麼老是朝我拋媚眼?”
武甲:“……”
白左寒棄了杜佑山,抱著武甲搖晃:“小武甲,眼睛大大的漂亮!來,嘴一個!”
武甲面無表情地偏頭躲過白左寒的章魚吻,“魏教授,請您想辦法。”
魏南河無力地擺擺手,“我也拿他沒辦法。”
白左寒百折不撓地撅著嘴,吸盤一樣吸住武甲的臉,狠親一口,嘎嘎怪笑道:“小武甲,你就從了我吧!”
武甲摸摸被親了的臉頰,眉頭微皺。
杜佑山慌張地抬手阻止:“武……”
武甲手起手落,哐地往白左寒後頸一敲,白左寒痛叫一聲便昏了過去。
杜佑山:“啊咧,說慢了一步。”
魏南河煞有介事地摸摸白左寒的鼻息,惋惜道:“沒死。”走到視窗剛好看到楊小空,便招呼道:“小空!過來幫我個忙!”
楊小空應聲跑進來,和魏南河合力將白左寒搬到樓上臥室裡去。
杜佑山見左右無人,忙屁顛顛抽了一張紙巾給武甲擦擦一臉的口水,“瞧左寒平時一本正緊,鬧起來也蠻可愛的,他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何必動氣呢?”
武甲用衣襬擦擦眼鏡,戴上去,淡淡道:“杜老闆,我身兼保鏢秘書司機助手數職還要暖床,無暇分|身負責公關。”
杜佑山悻悻地將紙巾丟進垃圾桶裡,“咳,我沒那意思。”心說:瞧吧,吃了窩邊草就是這局面,老子還要看他的臉色!
魏南河把白左寒丟在自己床上,囑咐楊小空:“你照顧一下,我還有事談。”轉頭下樓了。
楊小空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準備著,將散落的證件和銀行卡一張張塞回白左寒的錢包裡,再把錢包放在枕邊。
一枚銀素戒從白左寒手心裡咕嚕嚕滾出來。
這是白左寒身上唯一的飾物,以他的身份,戴這樣的戒指真的挺低檔,可他卻戴了很多年,而且是戴在無名指上,但大家都知道白左寒既沒有結過婚也沒有女朋友。
楊小空大一的時候就看到白教授戴著這枚戒指了,轉眼五年,他總覺得那戒指裡面一定有刻著什麼!他把戒指撿起來,對著陽光看了看。
確實是一枚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戒指,裡面什麼都沒有刻,光溜溜的。
“對不起,白教授,我只是有點好奇而已。”楊小空唸叨著把戒指給白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