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除了這個人,什麼都看不到。
晚上十點左右,麻醉褪去舒行稍微恢復意識,他睜眼後見一個人站在床邊,雖然視線模糊,但仍舊能感覺到那股淺淡漂浮的怒意,舒行五感喪失,根本沒意識到鄭淮鷺生氣了,他只是伸出手,嗓音又啞又輕:「淮鷺……」
那隻手上還有幾處擦傷,襯著舒行白皙的膚色,格外醒目,鄭淮鷺做足了準備等舒行醒來就「興師問罪」,一定要讓他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誰知舒行只是伸出手,他就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鄭淮鷺急忙上前抓住舒行的手,檢視一旁的裝置螢幕,嗓音溫柔:「舒哥?不舒服嗎?」
舒行艱難搖了搖頭,問:「你沒事吧?」
鄭淮鷺一顆心被摔成了幾瓣,又覺得一股暖流沖向四肢百骸,他眼眶發酸,回答舒行:「沒事,我好得很,舒哥。」
「嗯……」舒行放下心,纏綿斷續的疼痛有點兒磨人,他索性趁著睡意還在,閉上眼睛接著睡,省得一會兒遭罪。
床夠大,鄭淮鷺洗漱好就在舒行沒接醫療器械的那邊躺下,他輕輕擁著這個人,終於有種踏實感。
麻藥褪去,舒行第二天上午是被疼醒來的,尤其右膝。
「醫生說扭到骨頭,但是問題不嚴重。」鄭淮鷺一隻手輕輕按住舒行的右膝,防止他亂動。
舒行忍耐性很強,點點頭:「好。」
應完舒行偷偷打量著鄭淮鷺的臉色,小崽子瞧著溫溫和和,但是太安靜了。
「淮鷺。」舒行喚道。
「嗯?」鄭淮鷺立刻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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