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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行:「沒,只是發現高先生也挺毒舌的。」

高博明眨眨眼:「毒舌?你可冤枉我了舒總,我不過實話實說。」

然後一個人橫衝直撞地擠進來,是簫寧。

簫寧永遠一副被人欠錢的不耐煩樣子,眼神從舒行跟鄭淮鷺身上掃過,最後定在高博明身上:「我渴了,水呢?」

高博明:「走唄爺,我給你倒。」

舒行:「……?」

第四十八章 也不是不能打

看著高博明跟簫寧並肩離去的身影,舒行難得產生了幾分興趣:「高先生對簫寧,一直這麼……千依百順嗎?」

「差不多吧。」鄭淮鷺心思敏銳,但根本沒用在這些事情上,反正他毛都沒看出來,有什麼說什麼:「高博明曾經也是世家少爺,但架不住大廈傾倒,當時他們家被要債的逼上門,是簫寧幫了一把,從那兒以後高博明就挺照顧簫寧的。」

還恩嗎?舒行琢磨著沒問題。

隔著人群,段言臨一直注視著鄭淮鷺,他被董長勝踹了,而董長勝對他發火那晚,說的是「老子替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段言臨一直以為是舒行,結果是鄭淮鷺,自打第一眼見到鄭淮鷺,段言臨心中就滋生了一種說不清的情緒,他是沒機會了,想來跟過董長勝那頭豬,鄭淮鷺也瞧不上,而兩相對比下又不由得令生妄念,如果他沒有那些攀附權貴的過往,依照他的長相,能有機會嗎?

在很多人眼中,段言臨都有機會,當個花瓶時不時拿出來看看也挺好,只要不貪,但這些人中一定不包括鄭淮鷺。

鄭某人除了舒行,看誰都臉盲。

「言臨,你沒事吧?」陸思函擔憂詢問。

段言臨有種從夢境被打回現實的狼狽,他倉惶搖頭:「沒事。」

陸思函低聲,繼續剛剛的話題:「你這些年還是攢了一些錢的,就我跟你說的,開個書店或者花店,日子重新開始。」

「好。」段言臨應的心不在焉,他早就不做事了,不比陸思函一系列的人生規劃,段言臨喜歡享受,說的難聽點兒,就喜歡不勞而獲。

陸思函見狀就知道他沒聽進去,還欲再勸勸,就見段言臨又看了眼鄭淮鷺,頓時心中一緊:「言臨,那人不行的,他跟舒行已經……」

「怎麼,你覺得我比不上舒行?」段言臨嗓音發冷。

陸思函哽住,他面上不管多麼從容得體,骨子裡都對舒行非常介懷,尤其在發現沈承對其念念不忘後,那種默不作聲的嫉妒在緩慢而深刻地於心扉紮根,此刻聽段言臨這麼問,陸思函莫名一疼,一股腥黑情緒湧上來,他是在回答段言臨,又像在回答自己:「怎麼可能?舒行跟你比差遠了,鄭淮鷺可能就是圖個新鮮,誰不喜歡年輕有活力的?」

對啊,誰不喜歡?包括沈承跟他剛複合那陣,說的也是「舒行秉性端正刻板,不像是男朋友,更像是長輩。」如今沈承不甘心,不過是因為曾經的東西,屬於別人罷了。

一時間誰也沒說話,陸思函跟段言臨各自心懷鬼胎。

這邊舒行站了一含哥兒整理會兒就找了個位置坐下,跟鄭淮鷺說忙他的,自己不會亂跑。

高博明招了好幾次手,鄭淮鷺是要過去看看,於是給舒行準備好茶水跟糕點,再三叮囑他有事就喊自己,見不著人就打電話。

舒行有些煩他,想一腳踹遠點兒。

但是等鄭淮鷺走遠,舒行又忍不住笑出聲,真就那句話,戀愛甜蜜與否,跟物件有直接關係,從前不管是跟沈承還是跟旁人,他永遠充當一個保護傘的角色,面面俱到事事得體,如今反轉,他一個眼神,鄭淮鷺就能把一切整理妥當,別說,挺舒服的。

「餵。」

舒行剛喝完第二杯茶,有人走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