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結局會是如此……”連銳無限惋惜,找到了兇手,心卻無法舒暢。
而其餘人此刻的感覺亦是如此,聲聲嘆息迴盪在連家上空,風漸漸轉為柔和,但卻寒冷入骨,就像是北佻明的笑容,溫柔但卻隱藏殺氣。
眾人一陣哆嗦,朝馬天行與張玄走去,說到底,是他們找到了兇手,應該表示表示。可忽然,馬天行輕輕帶過身邊呆滯的張玄,旁若無人地將張玄帶離院子,帶出神社,走在那片竹林中。
帶走張玄是馬天行事先想好的,她此刻需要安靜,看她那一副無法接受北佻明自焚的神情,就看出北佻明的死似乎對她的打擊相當大,只是,為何會如此?
“你無法接受北佻明的死?”依舊靠在早上的竹竿上,俯視著滿臉詫異的張玄。
月色變得朦朧,在樹葉總若隱若現,猶如羞澀的少女,用片片竹葉遮起她柔美的光輝,樹林輕搖,那似有若無的銀霜灑落在小道上,螢火蟲靜靜地拾起月光,裝入自己的囊中。
翠綠的身影在張玄眼前飛過,也喚回了她的遐思,望著那翩翩起舞的螢火蟲,北佻明自焚後化作星光的情景再次浮現眼前。是啊,她怎麼自焚了?自始至終都無法接受她的自焚。最重要的,被熊熊火焰燒燬的,不僅僅是北佻明,還有陰謀,那本可知曉的陰謀。
呵,輕笑一聲,緩緩說道:“天行,我想做個普通人……”
天行?馬天行驚訝著,她那聲天行是如此親切,如此熟悉?為何她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哀傷。
“可惜……我是張家人,有些事,必須要接受,必須要阻止。”忽然,張玄轉而一笑,又是那張陽光燦爛的笑臉,“說多了,說多了,呵呵,謝謝你把我帶出院子,否則,我肯定被他們煩死了,對了,明天你和司徒又要回去了吧,祝你們一路順風啊。”
張玄眯眼笑著:“恩,恩,司徒好可愛,有點捨不得。還有啊,馬少,你也該改改性格了,老是把話悶在心裡,會憋出內傷的,哈哈。哦,還有啊,替我跟你奶奶說,張家和馬家那檔子破事,就別放在心上了,人死已矣……”
看著兀自滔滔不絕的張玄,一幅幅模糊的畫面從馬天行腦間掠過,好熟悉,彷彿張玄總是在自己身邊滔滔不絕,而自己,也總是那麼靜靜地聽著。奇怪,他不是最討厭女人在身邊嘰嘰喳喳的嗎?可為何這個女人給她帶來的卻是安心和親切?
閉上雙眼,搜尋著畫面,可卻一無所獲,睜眼的瞬間,卻是將要離去的張玄,慌忙伸手捉住那纖細的手臂,熟悉的感覺越發強烈,輕聲問出心頭一直環繞的問題:“你確定我們以前真的不認識?”
手中的手臂微微一顫,望見的依舊是那張有點無賴的笑臉:“當然沒有,放手啦,我要回去休息了。”
輕輕鬆開手中的人,就此放手,纖弱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林間,停留在心中的,卻是失落和那陣陣的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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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馬天行看著面前的男人,那個和自己一摸一樣的男人。
“我就是你!”男人冷峻的臉上卻有一雙火一樣炙熱的眼神。
馬天行:“你?”
男人一把揪住馬天行的衣領:“你難道忘記你的誓言,你真的忘記了嗎?”
馬天行:“誓言?”
“決不讓她再獨自上路?”
馬天行:“讓誰獨自上路?”
“她!”男人右手一指,一個模糊的背影站在世界的盡頭,那個柔弱孤寂的背影,她正慢慢遠去,遠去……
馬天行:“別走……”
可那個身影依舊在遠去,遠去,直到消失在世界的盡頭……
眼前一陣耀眼的強光,緩緩睜開雙眼,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