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惹來項文煥的呵斥連連。
可是與此同時,項文煥也都會每每的伸出援手,將笨手笨腳大大咧咧的燕青鳶及時的擁入懷中。
高大的王爺拉著嬌小的王妃,指手畫腳,怒容滿臉。
大婚在即,喜事臨門
每每及此,燕青鳶總是瞪著眼睛撅著櫻唇,看似委屈,卻實則滿眼笑意。
每每及此,項文煥也總是抱著燕青鳶,一面訓斥一面撫慰,眉眼之中既有慍怒又有關切。
這樣的畫面矛盾極了,卻又奇異的和諧安詳。
彷彿他們倆,生來便是如此相處,彼此毫無顧忌的展示出自己最為自然的一面,最為真實的一面,坦然相對,落落大方。
在得知項文煥和燕青鳶曾經在王府門口遇到不明來歷此刻行兇之後,除了皇上皇后,項文棋和項文臨之外,一眾皇子當眾,也就再沒有其他人來到安定王府問候一聲了。
也不奇怪,畢竟如今的二皇子剛剛大病初癒,卻又病情反覆不定,朝政之上更是無力進言。
一個如此擺設一樣的皇子,想必除了至親之人以外,任是什麼人都不會真正的看在眼中,放在心裡的吧。
不過好在項文煥和燕青鳶也並計較這些,反而是覺得因禍得福。
從此之後在養傷的一段日子當中再不必到宮中去覲見皇上皇后,也讓項文煥和燕青鳶兩個人樂得如此空閒。
神醫元安泰的醫術果然高明之極,雖然不曾親自探視受傷後的項文煥,可是暗中透過暗衛送遞來的藥物處方,經由項文煥服食之後,傷勢果然是好轉神速。
不過短短的十幾日光景,背上那道箭傷造成的傷口也就大半癒合了。
這一日拆開紗布更換藥棉的時候,看著項文煥背上傷口迅速好轉。
燕青鳶待大夫離開之後還在笑說,是不是要繼續裝病下去,好讓皇上憐惜而免去重上朝堂的事情,外頭便有侍女過來呈送請柬。
“王爺王妃,鼎遠王爺派人送來的大婚喜柬。”
圓珠應聲而入,雙手託著一份大紅色的請柬,審慎的看看坐在桌旁仿若無骨嬰一般的燕青鳶,還是微微上前了幾步送到了項文煥的面前。
偽裝,誰的演技更好
“大婚喜柬?”
項文煥重複一遍,抬手將請柬接在手中。
“奴婢先退下了。”
圓珠側目望了望身旁坐著的燕青鳶,又看了看面上陡然斂起笑意一臉嚴肅的項文煥,躬身退下,決定自己還是不趟這趟渾水的好些。
“大喜的日子定在什麼時候?”
看著項文煥緩緩開啟手上的那份大紅請柬,燕青鳶兀自窩在一旁的椅上,口氣之中頗有些懶洋洋的意味。
項文煥垂眼一掃,目光射向請柬上黑色墨跡暈寫而出的項文淵,和簡舒眉兩個名字。
而後緩緩抬眼,望向面前的燕青鳶回道,
“後天。”
“後天?後天恐怕咱們可是不能親自道賀了吧?王爺傷勢都沒有完全痊癒,還是不要出門的好些,你說呢?”
燕青鳶仍然保持著那一副懶洋洋的姿勢,整個人恨不得都窩在椅中,抬手打了個哈欠,然後才從椅中站起身來,自顧自的轉身便要出門,
“不如我吩咐下去,準備一份賀禮也就是了。王爺身子不好,大家也都知道,料鼎遠王和簡小姐也不會怪罪的。”
“鳶兒!”
看到燕青鳶兀自轉身,便要伸手開門,項文煥手腕一翻,手中的大紅請柬已經被拋到桌上。
“怎麼?”
聽到項文煥的喚聲,已經轉過身去的燕青鳶緩緩的重新轉過身來,對著面前神色僵硬的男子微微一笑,輕挑雙眉。
項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