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碗一甩手狠狠的摔在地板上,然後將沙發墊撕爛將掛在牆上的鐘也摘下來砸得稀巴爛。
我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她將客廳搞得一團糟,沒有伸手去攔,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不知道她到底是要做些什麼、更不知道她做了這些事情最終是為了些什麼。
“請問你覺得這樣有意思麼,你是在逼你自己還是在逼我,你到底要幹什麼”。語氣很冷很冰很大聲。我對她發火了,我壓了這麼久一直在忍,她還是不滿足不滿意她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我要幹什麼我想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她在笑,笑得很詭異”。
“你要做什麼我怎會知道,你想怎樣就怎樣,不要在沒完沒了的鬧了行不行,東西買了砸砸了再買你覺得這樣有勁麼”。
“不喜歡就扔掉”。
我笑笑很無奈的搖搖了頭開始清理她留下的戰場,“別碰”,碎片劃破了她的手指。“藏玉,我的心難道你一點都不懂麼,我捨不得,捨不得見你流眼淚捨不得讓你受傷,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只要你開心就好,我無所謂”。我握著她的手,很嚴肅的告訴她我的不忍我對她的疼惜,我叫她藏玉而不是媽媽。
替她包紮了傷口之後轉身上了樓,離開前她說,“藏月,我恨你,我恨你”。
夜裡我再一次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這一次我清晰的聽到她大喊,閆琦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清晰到刺透了我的心房。
我將家裡的佈置恢復到原來的模樣,那隻貴婦犬最終被我送了他人去養,她沒有阻攔我也沒有在大喊大鬧,整個人變得很安靜很安靜。
我在視窗看著那個走進大海有走出來再走進大海,來來回回的女子許久,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海水已經沒到了她的胸口,我的心跳估計已經到達了每秒鐘二百下的頻率了吧,心懸在嗓子眼。
作者有話要說:
☆、No。15
那次之後她一直這樣,我一直在離她很遠的地方看著她不曾靠近,我想如果她真的想死就算我救了她一百次她還是會去尋死的。
回來啦趕緊換套衣服吧別在感冒了,我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她進來時身上的衣物溼嗒嗒的黏在身上。
不理我然後是浴室間關門的聲響。
“多吃點,我包了餛飩盛了一碗給她”。
我每天都換著花樣的給她弄吃的,如今她不在絕食不在鬧不再砸東西,給她拿去吃的她就吃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木偶一般。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上次不該說那些話給她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某些舉動刺激到了她,如今這樣的她沒有情緒沒有感知,這個樣子的她是不是比以前的狀況還要嚴重些。
茶几上的手機突然響個不停,老黃,是過去畫室的朋友。
“喂,老黃”。
“哎呀我的女神啊,沒換號啊”。
“哦,沒換有事啊找我”。
“你快來,今天我們畫室能到的可都到了就差你了快來”。
“有什麼事情麼”。
“來了不就知道了麼,萬福酒樓”。
“好知道了”。
看了一眼手機,快到九點了。
“我出去一趟,中午不一定能回來,你自己弄點吃的”,在臨出門前我還是耐心的在不斷的囑咐她要自己照顧自己。
開車到了飯店大門處,貌似是有婚禮,進了大堂給老黃打去電話。
“這裡,這裡”,一轉頭看到一個男人不斷地向我揮著手。
“有請新郎新娘入場”
新郎,我的畫室小男友,藤吉。
一個回眸一行清淚一陣哽咽一種難以言明的悲傷,我呆愣在那裡不知所措,腦子一片空白。
“小月,他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