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人肆虐的撕咬著,壓在身上的人沒有放過我身體的任何角落,我們就在小玉媽媽面前上演了這場激情戲碼,但對於我而言這樣瘋狂的□□不是什麼愉悅的享受,簡直就是一種痛苦的非常人的折磨。
死死的咬緊牙關,不敢用力去抱只能抓緊身下的床單,閉著眼等待著樂曲的最後一個音符降臨在那神聖樂章之上。
最終那人停了慢慢的抽出手指,也張開了一直咬住不放的牙齒,慢慢的環抱身上那的腰肢,還是溫和的開口說:“小玉,睡覺吧,好麼”。
不知道這樣的場景給姥姥帶來了怎麼樣的打擊,待我哄好小玉睡著後下了床重新穿上被丟在地上的衣服下樓時,姥姥臉色鐵青。
小姨拉過我扯下我的外套,手指輕輕的在我的肌膚上劃過,我感受到她的手指在抖,一直在抖。
作者有話要說:
☆、No。45
姥姥和小姨走了,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眼神空洞的嚇人,如今想閉上眼睡一會都不太可能了。累麼,已經感覺不到疲乏了;麻木麼,但還是有著撕裂般的疼痛;愛麼,其實已經不再重要了,你們說呢。
安姐打來電話說務必去公司一趟,說是劉總非得見我本人以後才同意談合作的事情,無奈只好拖著小玉去了公司。
“劉總,我們工作剛起步,以後還得麻煩您了”
“只要你肯給我們產品代言,投資不是問題”
“那好,一言為定,謝謝您”
“好說好說”送走了劉總安姐開車送我們回去,在路上我半敞著衣衫,小玉的頭壓在我的柔軟處,咬著唇儘量控制自己的身體,以及那馬上因為痛而要溢位的低吟。
“厄……”還是沒忍住輕輕的溢位來,安姐透過反光鏡時不時的看向坐在後座的我們,我緊靠著門,視線一直停留在窗外,左手輕輕的撫摸懷裡那人的後腦,右手握成拳頭狀放在嘴裡,死命的咬著。
不知過了多久懷裡的人鬆開了不斷扯咬的牙齒,輕輕的將她放在腿上之後,才抬手將自己的上衣釦子扣上。
“小月,送醫院吧,這個樣子你怎麼受得了,我幫你聯絡一家醫院怎麼樣”
“我沒事,安姐”
“你再這樣非得死在自己手裡不可,我給你聯絡,我有一個朋友在德國,我打電話給你問問,怎麼樣”
“不用了,安姐,我真的沒事”到了家安姐還是堅持說要給小玉聯絡醫院,我看著她不知為何開口說了:“好,聯絡吧”。
“小玉……,不要……,不要了……,輕點……啊……求你……求你……”我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靈魂也瀕臨崩潰的邊緣,在床上她無度的索取無度的縱慾,縱慾讓我徹底的掉下懸崖。
安姐來了還有一些護士醫生,安姐說她朋友聯絡了德國一家不錯的療養院,那裡配備了最先進的裝置,治癒率很高。
我呆呆的靠在安的身上,然後慢慢的轉過身,護士拖著小玉往車上走,小玉不從扒開人群拼命的往我的方向跑來,一遍一遍的喊著:“小月……小月……”。我不敢回頭,生怕自己會後悔送走她的這個決定,安姐扶著我一直陣陣發抖的身子。
最終人被弄走了,我也眼前一黑“轟”的一聲硬生生的倒在地板上,暈了過去。
醒來時眼前的物體很虛飄,安姐似乎是哭過的,她伏在我的床邊問我:“小月,要不要喝水,身體覺得好點沒有”,每一次陪在我身邊的都是安姐,藏玉難道這真的是天意,我們真的沒有緣分麼。
安姐什麼也沒有問,只是安靜的陪在我身邊照顧我,直到我出院,直到我又開始出去拍戲為止。她不敢在給我找什麼助理,但是我拒絕了她的陪同,我說:“安姐,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我都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