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只是賞雪最好帶著個家眷同往,她才不得以只能帶封揚。
更何況,封揚也算名草有主,她真的沒興趣夾在中間。
“還需要你配合演場戲,不過,你如果覺得為難,我也不勉強。”瓏月淡淡疏離說著,或許那種隔閡連她自己也跨越不了,她甚至希望是封揚無法接受。
封揚微一皺眉,“瓏月,你我二人拋去你對我有恩在先不談,也拋去你我身份地位不談,我們……不是朋友麼?”
“快打住,紅顏知己什麼的還是免了吧,你家那個青梅竹馬要是知道,吃醋有你受的。”瓏月有些興趣缺缺道,無端又有些覺得煩躁,直想與封揚撇清所有的關係,兩人就是正經八百的逢場作戲。
北瑤第一美男子 (4)
又想到了什麼,索性直接道:“我對你沒什麼恩,放你走是我與北莫瑾的交易,你要是心存感激,算他頭上吧。”
封揚一怔,直到此刻或許才明白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原來……並非瓏月莫名其妙,而是真正事出有因。
一片沉默中,馬車緩緩停下,安王府門前此刻極其熱鬧,納蘭瓏音顯然不能只邀請她一人,掃淨了積雪的大門前車來人往,不少都是朝中眼熟的官員,還有些許生面孔,乍看都是些附庸風雅之輩,和滿身官氣的人不大一樣。
瓏月看了看身邊的人,或許賞雪和樓船宴的意義恐怕有些不同,少了幾分奢靡,但是……有些事情卻很明目張膽了。
應景一伸手臂摟上封揚的腰,感受著那熟悉的瞬間僵硬,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就讓她再掐幾下吧,手感實在太好了。
而瓏月彷彿過了今天沒明日那般正過癮,絲毫沒有意識到如今自己的舉動在別人看來有多麼令人側目,直到一聲清朗的聲音傳來,“皇姐,還是這般性情,豈不讓我等羨煞?”
瓏月微鬆了鬆手指,攬著封揚健碩的腰看過去,只見納蘭瓏音一身凝紫的墜地長袍,白雪映襯下猶如寒梅綻放,俏生生的帶著與生俱來的傲然尊貴,挺身立於門前,笑吟吟看著她。
而那頭上金燦燦的七尾金鳳,頓時讓一身素衣的瓏月顯得幾分寒酸,而再看看瓏月身邊的封揚,顯然不符合眾人的審美觀,太醜了。
瓏月不以為杵,納蘭瓏音反倒更加得意幾分,幾步迎前,笑道:“之前怕皇姐久病身子沒好利索,不過,看皇姐居然能隨行去秋狩,這才敢邀皇姐前來。之前也沒敢去叨擾皇姐,還望皇姐莫要見怪才是。”
瓏月客套虛應著跟隨納蘭瓏音直入院內,同樣是親王,且納蘭瓏音還比她略低一級,可府邸中卻比她奢華了不是一星半點。明明降著鵝毛大雪,院中仍舊一路錦緞鋪地,不時有下人將上面的雪小心抖去,常保乾淨。
院子中本早就應該枯萎凋謝的花如今卻紛紛怒放,綴著白雪仍舊散發清香,看來,納蘭瓏音為了此次賞雪,可沒少下功夫。
北瑤第一美男子 (5)
後院專門建了賞雪亭,依附在假山之上,眺望中院中雪景一覽無遺。亭中燒著地龍,新鮮的水果,清新宜人的暖茶,從旁還有小侍低頭輕輕撫琴,悠然雅緻,令人不忍喧鬧。
而封揚往人群中一站,均比男男女女都高出一個頭,明明白白的鶴立雞群,頓時引來不少側目。
瓏月趕忙攬著封揚向賞雪亭中走,忽然覺得身旁眾人一靜,竊竊私語中,彷彿有大人物到了?
鴉雀無聲中,卻並不帶什麼肅穆之意,反倒有點兒……
“他就是汐了了啊,果然聞名不如見其人……”見多識廣者如是說。
“北瑤第一美男子,果然名不虛傳,安王的面子也夠大了……”沒見過世面的如是說。
“嘖,談什麼面子不面子,風塵中人而已,一副皮囊罷了。”道貌岸然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