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吃不了多少。
所以司念做一次能吃很久。
周越深做完飯,出了一身熱汗。
他脫下背心擦了擦頭上的汗,拉住了著急吃飯又要上樓叫媽媽的兒子。
嗓音低沉道:“你去坐著,爸爸去。”
小老二很想去,但是又搶不過爸爸。
只能自己去廚房打飯。
周越深上樓,洗了一把臉,這才朝著房走去。
房在三樓。
司念還沒完題,就聞到了肉香味,還以為是鄰居家做飯了。
她天色不早,想著也該做飯了,於是合上,伸了伸懶腰。
目光朝著窗外了一會兒,思索著今晚上吃什麼。
這時,一隻大手搭在她肩膀上。
司念微愣,掉頭去。
周越深大手掌按著她的肩膀,垂眸著她,“忙完了嗎,吃飯。”
司念就這樣側頭,與他黑眸對上。
有些驚訝:“你今天回來這麼早?”
還做了飯?
周越深做飯的時間不多,倒不是他不想,而是幾個孩子都不吃他做的。
說他做飯沒有媽媽好吃。
周越深吃了幾次癟,就改為幫她忙了。
在家的時候,都是給她打下手。
他嗯了一聲。
“今天忙完的早,就早些回來。”
司念見他光著個膀子,熱氣還在往自己這邊衝。
好在老男人平時每天都洗澡,也沒有什麼汗臭味。
只是胸膛上的傷疤更多了,的、舊的,最明顯的還是胸口前猙獰的槍傷。
他平時動作時,結實的胸口總是鼓起。
摸著硬邦邦的,像是石頭。
在外面他不會脫衣服。
畢竟傷疤著嚇人。
但在家倒也不用擔心,大家都習慣了。
小老二很佩服爸爸。
還說他爸爸胸前的傷疤是勇士的勳章,以後自己也要有。
搞得司念哭笑不得的。
司念收回視線,收了。
夜晚容易起風,她順手把房的窗戶也關上了。
不然吹兩天就是灰塵。
周越深牽住她的手,有些涼。
拿時間長了,肌肉還有些僵硬。
他輕輕的摁壓一下,酸脹感瞬間叫司念叫出聲:“呀!痛!”
周越深被她這驚嚇的動作逗笑,笑道:“你肌肉緊繃太久了,不按一下明天會痛。”
司念確實是覺得自己手這幾天挺酸的。
上課一首握著粉寫字,下課還要備課。
回家還得刷題。
不過都不覺得有什麼,畢竟曾經自己為了考上名牌,每天熬夜學習,寫字寫到腱鞘炎發作,到頭暈眼花的時候也不是沒有。
自己不是小說人物,沒有那樣驚人的天賦。
和大多數普通人一樣,傾盡所有才能考上名牌大學。
這年代的名牌大學含金量比未來更高,但凡是自己隨便考上,日後想幹什麼都容易。
雖然周越深很賺錢,司念也很想擺爛。
但是未來的事情,誰都說不準。
所以她要考就考最好。
但哪個年代都有厲害的人。
自己即便是曾經上過一次大學的人,但時間早己隔太久,很多東西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