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突然就浮現出一句歌詞：怎麼也飛不出，花花的世界。

“哈哈哈，笑死了，姐，原來是你的粉絲啊，你粉絲的應援審美真的很一言難盡！”

桑川已經沒了剛才的緊張，放聲大笑起來。

隨著對面領頭人的一聲“開始”，整齊嘹亮的口號聲瞬間飄蕩在大廳上空。

“為凝痴，為凝狂，為凝哐哐撞大牆！”

這句口號一直重複喊了三遍，聲音大到周圍的狗路過都會停下來看兩眼的程度。

這些人也沒有衝過來的意思，就一直站在原地喊口號。

眼瞅著她們準備再喊第二遍，桑凝趕緊抬手製止了她們：“停停停！你們快別喊了！”

大家都很聽指揮，立馬就停了。

桑凝拉著行李箱快步走了過去，掃了眾人一圈，不確定問道：“你們是我的粉絲嗎？”

領頭粉絲指了指燈牌，一臉真誠道：“凝姐，我們可是貨真價實的凝聚力。”

桑凝撇了撇嘴，一言難盡道：“你們的審美真的讓我很懷疑你們是哪個對家派來的黑粉。”

“凝姐，這燈牌多好看啊，這可是時下最流行的多巴胺風格。”領頭粉絲齜著大牙，衝桑凝眨了眨眼。

“都說飯隨蒸煮，你們這樣式的應援很容易讓別人質疑我的審美，到時候我接不了時尚代言，你們可是要負全責的。”桑凝無奈地擺了擺手。

領頭粉絲並沒有從桑凝的語氣裡聽出責怪的意思，反而還感受到了幾分寵溺，當即笑得牙不見眼，和桑凝貧了起來：“凝姐，你放心飛，有鍋我們來背。”

桑凝笑了笑，接著從兜裡掏出手機，對粉絲們招了招手：“我們來拍個合照吧。”

粉絲們被桑凝的反應搞懵了，但還是在桑凝開啟前置攝像頭那刻，配合蹲下身來。

咔嚓一聲，桑凝按下快門，儲存好圖片後回頭看向粉絲，大聲問道：“未成年舉個手！”

話落，沒人舉手，桑凝又再次確認：“真沒有未成年人嗎？”

這次，粉絲們都默契笑出聲，有人大聲回應桑凝：“桑姐，你放心，未成年粉絲們都在忙著刷題，沒空搭理你。”

“很好。”桑凝勾了勾唇，傲嬌地抬起頭，”那你們這群上班狗還不趕緊回去休息，明天上班遲到被扣工資，我也沒空搭理你們。”

桑凝和粉絲就這樣有來有回互懟了好一會，最後還是桑凝怕她們影響機場秩序，強行將人攆走。

等粉絲走後，桑凝開啟剛才的合照，為了保護粉絲們的隱私，把她們的臉全部用馬賽克p掉，接著上傳到微博，同時附帶了一段文字——

粉絲審美行為，請勿上升偶像，另本人誠接各類時尚商務代言，有意者私（狗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