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嶽剛才說他很厭惡桑凝。
桑凝突然又響起之前錄製節目時,青嶽臉上寫滿了對她和楚惜赤裸裸的嫌惡,她一開始還以為他取向不正常,才會表現得這麼厭女,可事實證明青嶽的取向沒問題。
那麼他對她這莫名的敵意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
“青嶽,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和楚惜?”桑凝問出了她的疑問。
“沒有為什麼!”青嶽臉色很臭,很明顯,他在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準確來說,他不止是厭惡桑凝和楚惜,而是平等地厭惡每一個女人。
在段文慧還有之前那些金主那裡受到的屈辱,都讓他心裡變得極度扭曲,將對她們的恨意轉移到了女性這個群體上。
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青嶽是萬萬不會和桑凝剖析他的內心的,因為他指望著靠段文慧吃飯,不可能當眾說出得罪她的話,要是被在場的人洩露出去,他就完了。
“來個辦事利落點的,脫桑凝一件衣服,我就獎勵你們一萬。”青嶽拒絕溝通,將話題引回最初的軌道上。
今天的目的是讓桑凝徹底身敗名裂,在娛樂圈混不下去。
金錢的誘惑力總是可以輕易摧垮大多數人堅守的道德底線。
一聽扒一件衣服一萬塊,廠房裡所有的人都爭先恐後地朝著桑凝圍攏過來,甚至就連之前還幫著桑凝說話的司機都躍躍欲試。
桑凝冷呵了一聲,果然金錢使人墮落。
“你們都離我遠一點!”桑凝用盡全身力氣大喊道。
空蕩蕩的廠房內瞬間迴盪著桑凝的喊聲,一時間還有些刺耳。
這一記喊聲讓黑衣人瞬間停下了腳步。
“停!”青嶽舉臂握拳,做了一個收的動作。
司機大哥轉頭看向青嶽,眼巴巴道:“老闆,是不是要給我們加錢?”
青嶽:“……??加什麼錢?”
“脫衣精神損失費啊,這姑娘嗓門挺大的,我們耳朵確實受不了。”司機解釋道。
桑凝:“……”
“讓她自己來。”青嶽沒好氣地朝司機翻了一個白眼,這些都是什麼蠢人。
桑凝也沒有任何動作,停下直直盯著青嶽看。
“別用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看著我。”青嶽一臉嫌棄道,“比起溫酒,你已經算幸運了,最起碼不用被別人強上。”
“?”桑凝品出了不對勁,抬起眼眸,冷冷看了青嶽一眼,“你什麼意思?小酒之前差點被害的事,是你做的?”
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群人陪著,比較心安一點,青嶽此刻竟然毫無畏懼,根本不在乎讓桑凝知道真相。
“她命大,運氣好,不是沒事嗎?”青嶽一副輕飄飄的口吻,“桑凝,你應該要慶幸,你這次遇上的都是一群有素質的人,要是遇上之前襲擊溫酒那群地痞流氓,你現在都已經被輪不知道多少次了。”
從被包廂擄走到工廠這段時間,桑凝自認她心態還是比較好的,可聽到青嶽這番話,她瞬間炸毛了,火氣瞬間燃到最旺。
從被包廂擄走到工廠這段時間,桑凝自認她心態還是比較好的,可聽到青嶽這番話,她瞬間炸毛了,火氣瞬間燃到最旺。
不開玩笑,她現在很想殺人!
“那我真得感謝你給我的自主權,可以麻煩替我解開手上的繩子嗎?”桑凝說話的語氣雖然很平靜,但神色已經完全冷了下來。
青嶽本能感覺到了危險:“你想幹嘛?”
桑凝的聲音變得十分機械,毫無感情回覆道:“你不是讓我自己脫嗎?不給我解開繩子我怎麼脫,用繩子咬嗎?”
青嶽沒有回應,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一種給桑凝解開繩子,她就會像脫韁的野狗般衝上來咬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