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對我們夫妻的厚愛,我們今天就為大家演唱一首《一生只為你微笑》,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夏晴深的話音剛落,全場頓時掌聲雷動。
梁忍冬也拿著一隻麥克風,微笑看著身邊的夏晴深。
音樂漸漸響起,夏晴深對著麥克風,望著臺下深情地唱道:“別人都說那是一座很巍峨的山,而我知道那是你也會疲倦的肩,別人看到你胸前的榮譽和花環,而我數不清你背後付出的血汗……”
到了歌曲的高|潮部分,梁忍冬舉起話筒,深情地注視著夏晴深,聲音低沉有力地唱道:“一生只對你微笑,再長的路陪你千里迢迢,雖然你不能給我一個完整的擁抱,我願溫暖你的暮暮朝朝……”
然後,兩個人手牽著手,互相注視著對方,齊聲唱道:“一生只對你微笑,再長的路陪你千里迢迢,雖然你不能給我一個完整的擁抱,我願溫暖你的暮暮朝朝……”
到了最後,全場的官兵們一起唱了起來,“一生只為你微笑,再長的路陪你千里迢迢,雖然你不能給我一個完整的擁抱,我願溫暖你的暮暮朝朝……”
授銜大會在柔情暖暖的氣氛中,終於落下了帷幕。
會後,羅力群特意留下樑忍冬和夏晴深,三個人一起走進姜衛國的辦公室。
關上門之後,羅力群對著兩個晚輩認真地道:“夏夏,我要為吳安娜的事情,向你和忍冬道歉。”
夏晴深淡淡地笑著道:“姨父,你幹嘛說這些,這件事跟您沒關係。”
“怎麼不關我的事?”羅力群搖搖頭嘆道,“我跟她父母是好友,這次我來c市給忍冬授銜,她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硬是纏著我要一起來,說是要親自跟她的救命恩人說聲謝謝,我以為她是真心實意地想感謝忍冬,也就帶著她一起來了,可是沒想到,她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夏夏,你可千萬不能遷怒忍冬,這件事情,他才真的是無辜的。”
夏晴深聞言卻只是笑了笑,低下頭去沒有說話。
梁忍冬看著她有些奇怪的表情,心裡又開始不由得突突起來,沉吟片刻笑道:“姨父,您好不容易來一趟,不如中午我和夏夏請您吃飯吧。”
羅力群搖搖頭笑道:“不行啊,我下午還有很重要的會議,現在要立刻趕回京都,等下次吧,下次姨父請你們吃飯。”
特戰隊的食堂在中午準備了慶賀宴,可是因為夏晴深說突然有點頭痛,所以梁忍冬陪著她一起回家。
回家的路上,吉普車裡始終徘徊著一股低氣壓。
梁忍冬手握著方向盤,不停地悄悄看向身邊的夏晴深。
一路上,他的丫頭始終板著一張小臉,目不斜視,脊背挺直,嚴肅的好像國家領導人。
“丫頭。”他試探著笑眯眯地道,“在想什麼國家大事呢?這麼嚴肅?”
夏晴深卻好似沒聽到一樣,眼睛盯著前方,沉默著一動也不動。
梁忍冬微微蹙眉,然後雙手猛地一打方向盤,車子立刻一個迅疾的轉彎,朝著路邊的斜坡衝了過去。
猝不及防之下,夏晴深被車身甩的猛地一個趔趄,身體不由自主地靠在了梁忍冬身上。
梁忍冬順勢摟住她的肩膀,一隻手把著方向盤,笑呵呵地道:“丫頭,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去河邊兒逛逛吧。”
夏晴深在他懷裡用力掙扎著,小手使勁兒掐著他的胳膊,氣呼呼地道:“混蛋,放開我。”
梁忍冬眉毛一挑,“丫頭,剛剛還對著我深情款款地唱情歌呢,怎麼才這麼一會兒,我就又成混蛋了呢?”
夏晴深用力狠狠推開他,瞪著他冷哼道:“那是因為我給你面子,可是你呢?梁忍冬,你又把我置於何地?”
梁忍冬把吉普車停在閏河岸邊,注視著夏晴深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