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凝又再次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中。
好吧,果然真正的窮鬼只有她一個!
需要花冤枉錢才能得到的體驗,她寧可不要,桑凝一步一步朝外挪步走去。
突然,她撞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剛要準備說聲對不起,腦袋上方低沉磁性的聲音就率先響起:“姐姐,要不來摸我的吧,我的肌肉免費,你想摸多久都行。”
桑凝不屑一笑,新型詐騙套路是吧?
先假意讓她免費試用,等到試用上頭了就逼著她掏錢,不給錢就不放人那種。
“你看我哪邊臉上寫了冤大頭三個字?”桑凝倏地抬起頭來。
在和麵具下的目光對視在一起那刻,桑凝心中咯噔了一下。
等等……媽的,這人的感覺怎麼這麼熟悉?
面前的男人瞳仁如墨一般,在霓虹燈的交映下,他那深不可測的眼神變得無比危險。
銀狼面具下的雙眸微微眯起,似乎在醞釀一場風暴。
“姐姐,你還在猶豫什麼?免費送上門的肉你都不吃嗎?”
趁桑凝發呆的時候,男人抓住她的手貼上了他結實的胸膛,用力一按:“怎麼樣?手感還滿意嗎?”
這個人到底是誰呢?給人的感覺怎麼會這麼熟悉呢?她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他?
桑凝還在神遊,哪怕手已經被男人帶著摸上了他的胸膛,她一點實感也沒有。
直到男人撩開一側襯衣衣襬,帶著桑凝的手貼上他肌膚那刻,桑凝這才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
“厲玦州!”桑凝的手猛地縮回,就像是被火焰燙著了一般。
媽的,真是見鬼了!
桑凝有種嫖/娼被原配抓包的感覺,她一時心虛,不知道怎麼面對厲玦州,轉身就想跑,卻被厲玦州一把捉住後頸拽了回來。
“小厲,武力警告第一次,你再敢這麼粗魯地對我,我就不客氣了!”
桑凝反手抓住厲玦州的手臂,一個向下轉身,重新和厲玦州面對面站著。
厲玦州藉著桑凝對他還有幾分愧疚心不會隨便輕易和他動武,將桑凝的雙手鉗在她身後。
“桑桑,是家花沒有野花香嗎?我不比這些人差,你為什麼寧可捨近求遠,也不願來輕薄我?”厲玦州俯身貼在桑凝耳邊。
咫尺的距離,噴薄而出的熱氣像條靈巧的蛇鑽進了桑凝的耳朵。
一陣麻意從耳朵瞬間散佈全身,桑凝的身體不經抖了抖,心臟的某個角落似乎悄悄塌陷了一角,但桑凝卻沒有絲毫察覺。
“家花香不香的,我也沒嘗過啊?”桑凝決定裝死厚臉皮到底,反正厲玦州也沒對她進行道德上的譴責。
“是嗎?”厲玦州臉上沒了笑意,眸色瞬間黯了,危險無比。
厲玦州一直顧忌著桑凝的感受,一切行為都以讓桑凝感覺舒適為準。
他從不越界,哪怕是牽手,也都要小心謹慎著徵得桑凝的同意,才敢對她冒犯分毫。
可現在他的目光死死盯著桑凝紅潤無比的雙唇,大腦瞬間被佔有的慾望衝昏了頭腦。
厲玦州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終於斷了,哪怕被桑凝打死,這次他也冒犯定了!
“唔——”
猝不及防的吻落下來,桑凝驚恐著瞪圓了雙眼,發出了一道微弱的嗚咽聲,可卻被舞池中震耳的音樂吞沒了去。
桑凝覺得很奇怪,厲玦州這一吻竟像吸走了她全身的力氣一般。
她覺得大腦突然一片空白,全身的注意力都在唇部的感受上了。
柔軟/溼潤的觸感,是她從來沒有過的體會。
桑凝突然很想哭,媽的,原來戀愛腦是真的!
她只是被厲玦州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