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瞎混的人兒,便知道多半與流氓地痞脫不開關係,即使是富家子女和都市白領,恐怕也是些不甘寂寞來尋開心找刺激的。面對這種五花八門的人的集散地,安全純屬奢侈的東西。
“不喜歡?不會吧?此地可是咱們這些年輕人的天堂。漂亮的小妞,你多來幾次就會喜歡的。”
“不!我必須馬上離開。”鄒雅枝說著用手示意陳木快些開車。
“你想往哪裡走?你沒看見出去的路已經被人堵住了嗎?”男人一臉壞笑,“既然來了就飆次車吧!我負責找人前去給你們把擋路的人通通請開,你看怎麼樣?”
“參加一次飆車賽多少錢?”鄒雅枝倒有些猶豫了,心想無非幾個錢,要能夠承受就舍財免災吧!
男人看有戲可唱了,熱情立馬高漲,“你們是今晚上新來的,我給你們想法優惠點兒。”
陳木一時間倒是插不上嘴,他認真傾聽著鄒雅枝同男人間的對話,很快弄明白飆車就是賽車,一種以高額現金做賭注的比賽。當聽到一次飆車起價就是十萬時,他再次驚得張大嘴巴,這個世界竟然有這麼一群人存在,竟然把錢當成廢紙在看待。這是他以前不曾接觸和想象得到的。
陳木雖然不知道鄒雅枝藏有多大本事,但清楚自己絕對菜鳥沒車技與人爭奪雄風,再細想鄒雅枝與職業飆車手比賽也不過是給人送錢?他可不樂意吃這樣的啞巴虧,因為他窮他沒有錢,他衝著男人很不友好的說:“你別再此多費口舌,我們是不會參加什麼飆車賽。”
眼看生意就談好了,卻給陳木橫插一槓子,男人很是不爽,他吹幾聲口哨,周圍立馬圍過來幾個長滿橫肉的男人,一個個長得肥頭大耳。鄒雅枝看形式不對,忙說:“我願同你們飆車,就是剛才說的十萬。”
男人說:“不!我現在最少開價三十萬。”
男人旁邊染紅髮的大個子,忙向身後的人群喊:“刀疤,快去把雜毛叫過來,準備飆車。”
叫刀疤的男人應一聲,轉身就去尋找雜毛。
雜毛此時趴在跑道邊的草地上,他正與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在海綿墊上糾纏著大搞男女對決戰。看樣子彼此已經進入了衝刺階段,女人左右晃動著身軀,還不停止的“哦哦”的叫。雜毛英勇神武,雙手反覆揉搓扭捏女人兩個碩大的奶,身上揣著的傢伙使勁朝女人下身捅。快,是竭盡全力的快;猛,是狂風掃落葉的猛。
刀疤看見海綿墊上的雜毛了,他走過去踢兩下雜毛的**,說:“這麼快又搞上了?起來,準備做事。”
雜毛急忙剎住對身下女人的討伐,扭過頭反問道:“怎的突然間來事兒了?”
女人滿臉不悅,翻身忙騎到雜毛大腿上,來個天地旋轉龍鳳顛倒。她開始主動討伐雜毛,玩浪推沙。
雜毛恰似一條死狗樣仰躺海綿墊上,見刀疤沒做回答,又忍不住問道:“對手厲害不?”
“看樣,完全屬於菜鳥。”刀疤嘴上不樂意的應付雜毛的說話,手卻去抓騎在雜毛大腿上的女人。他把女人兩個碩大的奶捏著玩,他**著對女人說:“你猴急什麼?你放雜毛走後,不是還有個我等著麼?”
女人不樂意放過雜毛,她與雜毛依舊玩浪推沙,嘴邊不屑的說:“一次是一次的事兒,我這次還沒爽。”
刀疤不出聲了,他使勁捏幾把女人的奶,然後放開來轉身急匆匆的走人,“**,我真服了你。”
女人給刀疤捏得忍不住“哎喲”的叫了一聲,但討伐雜毛的動作卻依然沒停止。她非常氣憤,衝著刀疤去的背影大聲喊:“我**那個死人頭,你今天給我記住,以後別再想搞我的人,我對你沒門。”
“天下有洞的女人多著呢!操你**,我不如自己操自己。”遠去的刀疤不甘示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