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請回吧,今天已吃的算本樓請客,未吃的可以帶走,實在對不起啊,實在對不起!”幾名店小二向樓內坐的人道。
那些人大概也知道好戲看不成了,又惋惜這麼好的姑娘會因此而毀去。
酒店只有兩個人沒有走,他們還依然吃著花生米,喝著百花酒,比任何人都悠閒,更不理店小二的說話,這便是獵鷹和凌海。
“大爺,本店今天不開市,若兩位大爺下次再來就由我請客行嗎?”店小二又委婉地道。
“不行,今日是好日子,我已經叫了菜和酒,興致已經上來了,怎會就走呢?大不了我付雙倍或十倍的錢不就得了。”凌海說道。
“大爺,請不要讓小人為難好嗎?”小二低聲道。
這時那老者和少女也回過頭來,那帳房也覺得驚異。
“有什麼為難的,我又不是柺子,不用擔心會拐走你的老婆和女兒,又不是專幹那些殺人越貨偷搶的髒事,我只不過是花錢買酒喝而已,又有何不可?你又有何為難?待會待老伯叫出你們的老闆來評評理。”獵鷹粗獷地道。
這一下連帳房的臉都變了,他怒道:“朋友想怎樣?”
“你看我們能怎樣?這麼年青,這麼單薄,你這門這麼厚,酒這麼好喝,事情這麼好玩,我只不過想看人耍把戲而已嘛!用不著這樣大驚小怪的。大白天好好地放著生意不做,關著大門,別人還以為幹什麼勾當來著呢?”凌海悠閒地道。
“很好,把門關起來,他們不願走,怨不得別人!”帳房道。
“朱有財,你再不下來我可就不客氣了,現在客人都走了,就算長得醜也沒有關係的。”老人洪聲道。
“八爺,救救我,救救我。”那被綁的人喊道。
“好吧,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到底是什麼人,竟敢管本樓的事,真是活著不耐煩了?”帳房狠聲道。
“這麼說,你是承認那些失蹤的少女是和你們百花樓有關了?”少女挑了挑嘴道。
“不錯,可惜你這老頭也真糊塗,竟又送一名絕色小娘子上門,我可真是有口福啊,哈哈哈!”帳房得意地大笑道。
“呼”少女一掌掃了過去,他恨這帳房的輕薄,所以二話不說便攻了過去。
“別動怒,別動怒,小娘子,待會我會好好地伺候你的。”帳房依然是一臉輕薄,對少女的攻勢竟似絲毫不放在眼裡,四周的店小二這時一改平時恭敬的模樣,如凶神似的拿著兵器守在四周。
“啊”帳房一聲慘叫,臉色大變,因為一隻手,一隻如鋼鉗的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嚓”帳房聽得很清楚,這是他頸骨碎裂的聲音,然後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那些店夥的臉色也有些驚詫,那老頭竟在連帳房都未能覺察的情況下捏碎了他的頸骨,那種速度、那種力度、那種準度,的確有些驚人,但他們不能讓老頭活著,絕不能!所以他們攻了上去,有八人從八個方向攻向老頭,有四人攻向中年人,兩人攻向少女。
他們的兵器很快,也很有力度,刀帶起“呼呼”的嘯聲,劍引起“哧哧”的嘯聲……
老人只是斜眼看著他們,就像是看小孩玩泥巴一般地看著攻來的八人。
中年人沒有動,他也只是定定注視著四人的腳步,就像一位在檢查學生練習的老師。
少女沒有慌,只是向後略略退了半步,只是半步而已,只半步卻避開了兩把來攻的劍,於是她那兩隻春蔥般的玉手似蘭花般地展開了,“叮叮叮……”擋住了兩人攻來的十劍,然後她便還了一腳。
好美的一隻腳,盈盈只不過三寸而已,猩紅的小花鞋,包裹得如一隻小寵物一般。
好美麗的一腳,以一種如舞姿般的軌跡,斜掠而出,如掠水之春燕。
好狠的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