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抱著李玉環的屍體痛哭起來。
“海哥,你等著我……”孫平兒也一聲淒厲的慘叫,從衣袖間伸出一把匕首向自己的咽喉抹去。
“平兒,不可……”雷劈木的手如電一般迅速捏住了那即將下抹的匕首,殷無悔出指如風疾點孫平兒數處要穴,托住軟下的孫平兒。
祖惠枝呆呆的,就像一個沒有了靈魂的肉體,雷劈水看了也不覺悽然,怕她也來尋短見,立刻點了她的昏睡穴。
博愛天也伸出那隻粗大的手翻了翻凌海的眼皮,從命門注入一道真氣試探一下。
“咦,雷老大,奇怪,他體內還有一團生機。”博愛天驚道,他輸入的真氣遇到了一團活躍但受了禁錮的生機。
雷劈金迅速從脈門輸入一道真氣探查,突然大喜道:“還有救,還有救,這是一團自成體系的先天真氣,一直受壓在這裡,當海兒受了重傷,它便會分解出來護住海兒的心脈,這只是失血過多而引起的休克,快快快!老三、老五、老二,來幫忙。”
“啊,海兒沒死?!”風撼江那悲切的神色一掃而空,喜得跳將起來道。
所有的人精神都為之一震,立刻組成護法小組,把凌海及博愛天等人圍在圈中,製造出一道最完全的保護牆。
後 記
祖惠枝和孫平兒悠悠醒來,緩緩地睜開了那失神的秀目。她們看到了雷劈水和殷無悔,兩人的臉色很平靜。
“雷爺爺,你為什麼要救我?我已經執意要追隨海哥哥,你擋下我也沒用的。”孫平兒不含半點生機地道。
雷劈水沒有回答她的問話,他只是向祖惠枝看了一眼,才平靜地問道:“惠枝呢?”
祖惠枝神色一片迷茫,眼神一片空洞,麻木地道:“我和孫姐姐一起去,表哥喜歡我和他玩遊戲,我們若不去,他會寂寞的……”
殷無悔看了她們一眼,便冷冷地道:“好,既然你們兩人如此想去追隨主人,我便送你們一程,起來,我送你們去。”
孫平兒和祖惠枝對殷無悔的這些話一點反感都沒有,很順從地從榻上走下來,就像行屍走肉一般,跟在殷無悔的身後走了出去。
這是“萬盛酒樓”的後院,環境很好,但孫平兒和祖惠枝卻沒有在意,一切對她們已經不重要了。
殷無悔來到一間很古樸典雅的廂房外,指著裡面毫無表情地道:“裡面便是離黃泉最近的地方,你們進去吧。”
孫平兒與祖惠枝根本不在意殷無悔說些什麼,進去便進去,就像行屍走肉一般推開了廂房的大門。
先是一愣,再是一驚,接著又是一聲尖叫:“啊……海哥!表哥!”兩人身影飛撲進去。
“唉喲,痛死我了。”一聲慘叫傳了出來。原來凌海正坐在門口的躺椅上,身後以棉花墊著,墊得很高,見兩人一推門,便向她們作了一個鬼臉,然後一笑,向她們招招手,一下子把兩女給愣住了,還以為身在夢中,但又見雷劈金等人立於凌海的身後,又一咬舌,覺得痛徹心脾,這才知道此是事實,喜極而撲時,剛好碰到了凌海的傷口,凌海便加大聲音慘叫起來。
“你這壞蛋,你居然裝死騙我們!”祖惠枝不依地擰著凌海的耳朵笑罵道。
“唉喲,平妹,你快來救命呀,這丫頭真狠,她要你未來夫君的命了。”凌海咧開嘴慘叫道。
“哼,擰得好,活該,我也來。”孫平兒也笑罵著擰住凌海的另一隻耳朵。
“唉喲,唉喲,雷爺爺,救命呀,出人命了,你們再不救我,那你們的曾孫便會沒了。”凌海尖叫道。
“不行啊,要是她兩人一生氣也不給我曾孫,不就更麻煩了?”雷劈金笑道。
“不要緊,不要緊,我在就行,我還可以找別的女人讓你抱曾孫嘛……唉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