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即使喪命也不會迴歸原形,而是真正地不會再回到金夕身邊,唯一不同的是仍舊需要擁住金夕恢復生息,其他的已經與世間女子無別。
“你怎麼知道!”金夕暴喝,明顯是在埋怨這眼前女子突變之後的言辭。
溫媱未答。
金夕試探之下,發現此時完全可以自由修行,不再有雜念干擾,立即恢復以往的精神,因為目前無路可走,他毫不猶豫手牽溫媱直抵北域總門。
“那個人就是忘恩負義的男子!”
有的女弟子雖然不知道他是金夕,但認識他的模樣,因為北域只有一個男子。
“還有那個女子,絕不是好東西。”
“瞧模樣,好像她是掌門似的……”
流香厲目瞪向群女,弟子們立即鴉雀無聲。
溫媱忽地飛至一位嚼舌女子身前,微微啟口吐出氣息,她決意要小懲一下多嘴弟子,結果發出驚呼:
“啊,沒了!”
的確是沒了,那種迷息徹底失去,無論是要迷人還是想解除世間瘋癲,都已經無法實現。
就在魚歡之湖的剎那,兩人體內的迷息全部消失。
金夕因為得到溫媱,全身恢復,而且體脈更加完美,文鰩王的血液徹底將他的一切瑕疵消除,本就無尚的資質更加純良。
被吹的女子更加迷惑,可是礙於沒有溫媱的修為高,撇著嘴遠離。
“仙姑,金夕特來賠罪!”
金夕不亢不卑,甚至有些理直氣壯。
道姑絲毫沒有生氣,而是仔細審視著兩人,像是不相信的樣子起身抬起溫媱的內關探查,眼睛呈出驚異神色,又把摸金夕脈象,方才噓氣釋然:
“你們眨眼之間毫無異象,倒是出人之料,究竟發生了什麼?”
咳!
溫媱劇烈咳嗽起來,她已曉得那件發生的事情不便外傳。
金夕也略有尷尬,敷衍道:“經過與仙姑一役,此後再無異象發生,應是仙姑拯救了我們二人。”
北域道姑絲毫沒有因為金夕的溜鬚而高興,再次囑咐道:
“我知道你志向遠大,而且是我見過資質最好的修行者,以後定要明辨是非,路途遙遠,萬一沉入不復之難,別說是江成雷,恐怕連九界都無法登入。”
提到江成雷,金夕早已下定殺心,怕是冰婉兒說的那樣,道姑依舊貪念舊情,立即轉言,“仙姑,不知為什麼,六界之內的魚湖已經無怪?”
北域道姑不知金夕需要迭劫丹,聽到此言也未生出多大震撼,淡淡應道:“凡是存在之物,有用才行,魚湖無人問津,留之又有何用?就像三界的赤雉,僅僅掉落尋仙丹,最後不也是悄然無影,至今尚未恢復?”
“當然有用!”
溫媱反唇相譏,她自是不願意聽見貶低自己的話。
金夕卻以為她要道出迭劫丹的事情,立即示意住嘴,在與道姑攀談之下,她終於應準二人再返原來的白豪山,將弟子撤回,並答應四十三階再贈狡獸山,爭取在北域成就金夕滿修。
不知道她一直在掛懷著江成雷,還是要借金夕之手報仇雪恨。
溫媱回到冰婉兒身邊,立即物是人非一般,以堅定的語氣說道,“以後你們注重修行,我來打怪奪丹就好,金夕速速修行,將來就像……就像皇帝一樣,成為六界之王!”
她的本意是像她一樣,因為她便是湖中之王。
“不做!”金夕沒那心思,只在乎御龍九天。
冰婉兒一怔,關切問道:“你不是最怕疲累嗎?”
“不怕!”溫媱振振有聲。
說完,她立即奔往白豪王,剛剛步出木屋變得面紅耳赤,忽又歪頭想想,似是認為金夕將來一定能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