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現世,更加穩固了武媚的地位。
因為其中有著女皇,有人開始傳言,當今陛下便是淨光的轉世。
唯有金夕知道,武媚是靜光轉世,與燈佛淨光毫無關係。
為避開上官婉兒,金夕與文真離開神都洛陽,前往長安停留在靜懷寺。
又去半載。
神都洛陽不斷傳來好訊息,薛懷義與上官婉兒越來越得到武媚的重用,崔神慶雖已年老,但是威風不減當年,可謂是皇帝身前的三英。
而武媚,凡事皆問三英。
金夕這裡,毫無進展。
“阿彌託福,貧僧是無能為力了!”靜懷面色尷尬。
作為薛懷義的出家之地,靜懷寺受到了長安官府的厚待,只是靜懷大師心性寡淡,從不招搖,卻是對金夕有著十分的關切,一直陪同他領悟辨析地血之奧,絞盡腦汁也沒有參悟出一二。
此間,金夕也曾多處探查,結果均是無功而返。
“大師,真是謝謝了,”金夕很是不好意思,“金夕來此打攪師父的清修,還勞煩大師掛心於此,先擱置下來吧。”
靜懷微笑答道:“金施主莫要客氣,你能領悟奇禪,而且教出懷義這樣的高僧,當是佛門大幸,貧僧哪能不為,總有一日,我等會識破玄機。”
文真在一旁患得患失,“大師曾經說過,即使取得五寶,沒有至高修為也是白費,其實都怪我,因此耽擱了這麼多年。”
至於耽擱了什麼,只有她心裡知道。
“不,”靜懷意味深長說道,“也許有人能夠修成頂峰之境呢,哈哈!”
所為至高,僅是百餘年前無數人修為的第二境,玄結或者融通。
金夕一愣神,聽得靜懷話中有話,普天之下恐怕除了金夕之外,無人能夠瞧出他人的修為。
不過,他沒有發問。
靜懷也沒有再言,而是始終如一地參禪悟道,試圖解開地血之謎。
休暇之餘,金夕帶著文真走出靜懷寺,來到長安城大街。
初夏,柔風拂面。
正值牡丹花開,美景怡人。
文真踏入牡丹群中,似要傾訴無盡的心結。
金夕凝目望去,萬丈花紅,嬌嬌欲滴,文真佇立在花蕊之中宛若美妙仙子,綠裳隨著和風微微飄拂,襯托出成熟的身子,烏髮飄出幾絲,偷偷遮住她的臉頰,無比迷幻,他的心中不由得一動:
“煞是好看!”
文真眯著眼睛轉向金夕,“是牡丹還是我?”
金夕故意沉下臉,“不都一樣麼!”
“真的?”
文真帶著花香飄到金夕身邊,順勢貼在他的身側。
太香了!
牡丹花前彷彿流淌著一股衝動,金夕不由自主瞄向文真,忽然想起溫媱和貞兒,甚至想起薄衣下的一切,他知道文真的每一寸肌膚定會與前世相同,又想起貞兒自殺後在太乙山秘境復活三日,激發起對她的回憶,不禁啞然苦笑。
文真發現金夕瞧看的部位和笑出的模樣,喃喃道:“其實,你真不像好人。”
其實,她想的更多。
金夕毫不否認,繼續不像好人,煞有介事指向她胸前,“這裡,好像有顆小小美人痣。”
文真呼一聲離開金夕身邊,瞪大眼睛質問:“你怎麼知道的!”
“啊?”金夕從恍惚中回過神,不知不覺瞥向文真。
文真驟然起手護住前胸,仔細回憶著相處的時日,似是想起太乙山池塘中被金夕剝去上衣,氣憤地問道:“是不是在太乙山內發現的?”
金夕搖頭,當時情緒失控,哪能瞧得那麼仔細,那是在她的前世發現的。
文真再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