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角噴血的屍體,不由又得意地展出了兩聲獰笑。
忽然之間,他發覺石屋四壁合縫,蚊蠅都無法進出,心生晦氣,埋怨自己道:“真該死!怎麼不留一個活口?”
目光梭巡,被他發現原來壯漢扳動的鋼環。生望重燃,轉身扳住鋼環,上下猛地一搬……
察……察……兩響過去,身後的壁門分開,他尚未鬆手轉進,猛然間,厲風疾卷,登將他震得前竄了好幾步。
海萍暗中一驚,穩身看去,又是三個壯漢,掄刀橫阻壁門。
“哈哈!殺不完的鬼崽子……”他喝聲未了,身後壁門又分,狂風捲到,卻將他震向左面的壁面。
海萍掠目看去,壁開兩面,三個壯漢同樣的掄刀阻攔在門口,如此一來,海萍已經明白四壁都是活門,必定有人出現。
身形甫定,即忙前跨五步,站在屋的中央,冷笑道:“嘿嘿!都出來吧!小爺一次來解決你們……”
果然,一座石屋,此刻四面寬敞,每面都站著三個捧刀的怪漢。
屋角間,另外出現一個四十多歲的高大中年人。
海萍暗中凝集神功,星目如電,射向屋角的那人,他似乎在哪兒見過這兇惡的傢伙,但卻想不起來。
“小子!古剎之內讓你逃得活命,今天可是你死亡之期,哈!”四十多歲的漢子提起了往事。
海萍一聽古剎二字,慘狀映現心頭,眼吐血絲,恨滿胸膛,恨極狂笑,沒有說話,只有血淚交流,身形起處,硬往那個怪漢那面衝去。
“上!殺這小子!”十二個捧刀壯漢,從四面迫進,舉刀就剁。
海萍冷冷一哼,神功陡發,晃肩撲進,迎著正面居中的漢子,鐵腕一翻,就扣住了握刀的脈門。
海萍怒吼一聲,舉肘一挺,力道奇猛……漢子一聲大叫,鬆手口噴鮮血,倒震兩丈而亡了。
這手法快捷萬分,恰在此際迎上猛攻的漢子,海萍左掌橫拍,右手刀斜掃過去,罡風疾閃,慘叫頻頻,霎時就死了兩個。
這時差不多是瘋狂了,刀掌並舉,雙腳齊攻,每出一手,幾乎是運出十二成功勁。試想這幾個壯漢怎會擋得住?怎是敵手?
一眨眼,又報銷了五個。
牆角指揮打鬥的漢子心頭一驚,拔腳往裡就逃。
海萍眼神如電,並未追去,當下冷笑兩聲,震臂提力,揚手打去。
噗!血光崩現,那傢伙慘吼兩聲,掙扎著又跑了五步,方倒地不動。
海萍恨惱未減,回身欺進,鐵腕掠動,又撈住壯漢的脈門,五指如鋼,一使勁,壯漢已死了一半。海萍往左一帶,右手攔腰將半死的漢子帶了起來,右腳猛踢,將撲進的漢子踢出三丈,碰地而死。
突地,他橫著將舉在掌中的漢子,猛力一推,照另兩個壯漢砸去,推送之勁,不下千斤,委實嚇人。
剩下的兩個漢子本想逃命,一見人已砸到,想逃是來不及了,硬挺也挺不住,不得已,掄刀照著自己人身上剁去。
壯漢只輕輕的一哼,人已變成了三段,五臟外流,慘不忍睹。
海萍又是兩聲狂笑,縱躍而進,兩掌撥出,轟聲震耳欲聾,烈焰捲過,兩個漢子竟被卷飛。
啪!啪!砸在地上,腦漿和鮮血,混成一片,格外刺目,當時就命歸陰府。
這一場狠殺,只不過在半盞茶的時光,動作之快,力道之猛,的確少見,他連殺一十三個八荒手下,似乎不願就這樣罷手,神目四望,又在打尋目標,靜悄悄,滿是血腥味,他發現不了什麼,轉目將每具屍首看完,不禁打了個冷噤。
因為,他眼睜睜瞪著那些屍體,沒有一具是完整的,死況也各不相同。
“走!”在心裡有了這個想法,嘴裡不期然的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