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在坤縣自己吃的啞巴虧,頓時有些心虛起來,心道這個年輕人難道真的有些本事麼?否則怎麼會有如此不可一世披靡天下的自信目光?
但蕭金水在豫南省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會被這個年輕後生嚇退?
更何況,就算他蕭金水失敗了,背後還有更厲害的人撐腰,所以,他怕什麼?
本來,在楊家小院失敗之後,他已經準備請出那一位了,只可惜,左非白動作快,已經解決了此事,他一口惡氣沒地方出,好不容易在這裡又見到了左非白,他怎可輕易放過?
“這樣吧……”蕭金水道:“我也不是個小肚雞腸的人,畢竟你是晚輩,我也不和你過多計較,不如就以大相國寺這件事為局,賭一把,如果我先解決的話,你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楊家小院的事,是透過我的幫助才完成的,也就是說,咱們倆一起完成的,怎麼樣?”
左非白明白了,原來蕭金水是珍惜自己的聲譽,希望自己站出來還他一個“清譽”,證明他並不是栽在了自己手裡。
左非白笑了笑,說道:“這個簡單,但……你若是失敗了呢?”
“失敗?呵呵……如果連我也失敗了?你以為你可以成功麼?”蕭金水笑了。
“那可就難說了。”左非白也笑了,畢竟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何況蕭金水一再咄咄逼人妄自尊大:“既然是賭局,就有輸贏,提前說好比較好吧?”
“呵呵……如果我失敗了,你成功了,那我蕭金水二話不說,從此退隱,再不踏足風水界!”蕭金水擲地有聲。
“嗯……你可要考慮好了。”左非白道。
“當然,這需要考慮麼?這麼說,你答應了?”蕭金水問道。
“答應,為什麼不答應,就這麼定了。”左非白與蕭金水擊掌為誓,定下賭約。
兩人走回眾人之中,左非白道:“諸位,我就先告辭了。”
於是,左非白與洪浩先行告退,自己去轉悠了,蕭金水則和其他人進了大相國寺檢視情況。
離開之後,洪浩問道:“小左,怎麼回事啊,那個蕭金水怎麼還找到這裡來了?欠收拾了?”
左非白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啊,不過這應該是個巧合,他見了我,還以為我用了他現成的佈置,坐收漁翁之利,完成了小院的風水格局,所以很憤慨啊。”
“切……明明是他自己技不如人,居然還怪到你身上了,你沒有懟他嗎?”洪浩憤憤不平的說道。
“懟他幹什麼,他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哦?怎麼說?”
“他要跟我打賭。”左非白笑道:“輸了,他就自己退出風水界。”
“哈哈……那還真是自取其辱,不過這個賭注有點兒大了,搭上了自己後半生的事業啊。”洪浩道。
左非白冷哼道:“接連兩次輸在一個後輩手裡的話,我想他也沒有臉在這一行混下去了。”
“是啊,比起那個王大師,這個蕭大師可是差遠了,負隅頑抗死不認輸。”洪浩道。
左非白嘆道:“算了,如果他真能成功的話,證明他還是有幾分本事的,我退一步也無妨,這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下午,左非白和洪浩又去了龍亭、北宋御街等景點,盡興而歸。
第二天,左非白便待在酒店裡研究那些照片,然後要透過自己的聯想和創造,頗有所得。
當天晚上,左非白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一執大師打來的。
“喂,左師傅麼?”
“是我,一執大師,這麼晚了,您還沒有休息麼?”
“還沒有,左師傅,我來電話,是告訴您,明天,蕭金水要來大相國寺佈局了。”
“明天?”左非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