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他們嗎?”
汪小鷗急忙抬頭一看,便看到左非白站在前面,在他對面,則是那個瘦子和四個警察。
“就是他,在飛機上襲擊了我!”瘦子怒氣衝衝的指著左非白說道。
“哎呀,那個傢伙惡人先告狀了!”洛洛訝道。
汪小鷗道:“走,我們趕緊去跟警察解釋一下。”
“嗯……”
兩人急忙上前去,汪小鷗道:“警察同志,不是這樣的……”
左非白卻抬了抬手,說道:“不用你們解釋,我可不想欠人情。”
一名警察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先生,您得配合我們,回去說明一下情況。”
左非白無奈,掏出國安局的證件,給那幾名警察亮了一亮,說道:“自己人,不必這麼形式化了吧,你們看,這位先生好端端的,沒有丟一根兒頭髮,說我襲擊他,你們就信?”
四名警察看了證件,驚訝的面面相覷。
一面警察連忙笑道:“原來是長官,對不住,這傢伙肯定是誣告,我們帶他回去好好審問一下!”
“什麼?”瘦子大驚失色。
“嗯,可以,他在飛機上非禮機組人員,確實應該教育一下。”左非白道。
“啊……不是……”
汪小鷗笑道:“是的……他非禮了我。”
兩名警察便同時出手,把瘦子給架走了。
“我可是原告,你們幹什麼……”
眼看瘦子被架走,兩個空姐笑的花枝亂顫,左非白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走自己的路。
汪小鷗追上去說道:“先生,要不留個電話吧,有時間我單獨感謝您!”
左非白回頭看了汪小鷗一眼,汪小鷗被左非白那湛藍色的鬼眼一看,臉一下子就紅了,心跳的十分厲害,那是怎樣深邃漂亮的一雙眼睛啊!
“我說過了,不用謝我,我還有事,失陪了。”左非白道。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洛洛幫腔道:“好歹人家……”
話還沒說完,左非白已經快步離去了。
汪小鷗楞在當地,有些緩不過神兒來。
洛洛一拽汪小鷗:“走啊,跟上去看看,我就不信了!哼,要是在上滬,你就能把你的TT開出來震震他了,這傢伙眼高於頂,目中無人,估計以為你是個普通的空姐,看不起你呢!”
兩人遠遠尾隨著左非白,左非白當然能夠感覺得到,不過為了避免節外生枝,索性也就不理會兩人。
左非白出了航站樓,便看到刺蝟在想自己招手。
左非白問道:“怎麼是你來了,耗子呢?”
刺蝟笑道:“洪浩在家陪兩個新來的妹子打牌呢,讓我來接你。”
左非白一愣:“你說春雪和冬雪?”
“對啊,那兩個小妹妹到了非白居,最高興的就是洪浩了。”刺蝟笑道。
“哼,那個傢伙,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
無巧不巧,刺蝟將布加迪威龍開來了,他上前給左非白開啟了副駕駛的車門。
左非白搖了搖手,示意自己要開車。
刺蝟便自己左近了副駕駛的位子,左非白則自己去駕車了。
上了車,左非白一腳油,威龍便轟鳴著消失了。
目睹了這些的汪小鷗和洛洛,則有些失語。
“那……那是什麼車?好像很拉風很貴的樣子啊……”洛洛喃喃道。
“那是布加迪威龍!”汪小鷗道:“兩千多萬的跑車,全華夏也沒有多少輛!”
“這個人到底是誰?”洛洛驚道:“不但有兩千多萬的車,而且……連警察都不敢抓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汪小鷗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