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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著她的腰,大掌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水老又羞又尷尬,只得又出聲喚他。

戰不群聞聲一震,忙將手抽了回來,向後退了一步。

為掩飾自己方才望著她細腰發愣,他不敢再瞧她,只假裝檢視瀑布上頭,粗聲粗氣地道:“咱們得離開這裡。”

“咱……們?”水若張大了眼,一臉茫然。

以為她聽不懂,他改口又說了一次,“我們。”

“我們?”水若還是茫然,然後瞬間瞭解他以為她會幫著他一起離開,臉色立時發白。

沒察覺她神色不對,他繼續解釋:“這裡不能久待,再者我們兩人衣服都溼了,此處不宜生火,得去找民家換掉溼衣。”

“你……我……我不行,我留在這兒便行了。”水若有些語無論次。

戰不群此時才知曉她還搞不清楚狀況,只得冷著臉狠下心道:“我不能把你留在這裡。”

“為什麼?你現在離開,我會等你走遠後再去找人。”水若遇了兩步,大眼中閃著慌張,“我……我不會和他們說的。”

“不行。”他斷然回絕,向前大路兩步朝她逼近。

“為什麼?”水若緊蹙秀眉,心下越加著慌,連連倒退,報聲責問:“你不是冤枉的嗎?”

“我是。”戰不群毫不遲疑的回答。

水若突然轉身飛奔,他早已料到,向前才跑幾個大步,便從後攔腰將她抱住,阻止她的逃離。

“不要,”她微弱的驚呼方起,就再度被他點了穴過,軟弱無力的癱在他懷中,無法在發出聲音,也不能動。

這次戰不群沒再將她扛在眉上,只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在胸前,然後轉身離開。

水若睜著美麗的黑眸,忿忿不平地瞪著眼前的壞人,心底不斷咒罵自己的愚蠢。她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就相信了他?非得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吃了虧,才看清真相,真是笨死了!

這壞蛋將她帶到山裡一棟閒置已久的木屋,之後便不見了半個時辰,再出現時,他手裡已拿了兩套乾淨的衣服,一些乾糧食物還有一罈酒,也不知他是從哪家民屋裡偷搶來的;她只希望他沒傷了那些無辜村婦。

戰不群光看她的眼神,便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只苦笑解釋道:“用錢買的。”

水若一臉狐疑,擺明不相信他。

“信不信隨你。”他聳聳肩不再多費口舌解釋,只將那套乾淨的女裝放在她腿上,然後道:“你保證不亂來不大叫,我就把你穴道解開,讓你自己換衣服。要是你再試著逃跑或尖叫,我會自己動手幫你換,懂嗎?你應該知道你跑不過我的。”

她驀然紅了臉,也不知是氣紅還是羞紅。

望著她的嬌顏,他又有一瞬的失神。但他隨即回過神來,從懷中掏出先前那金療傷聖藥,“這給你,不會留痕。”

瞪著他遞來的藥盒,水若不解的抬眼看他。

“你的右臂。”他將藥盒放在衣物旁。

他恍然,卻對他這人更加不解。她都被他反反覆覆矛盾不已的行為給搞胡塗了。

知道她應該不會冒險逃跑,戰不群解了她的穴,轉身拿著另一套男裝走出門外。

一出門,他立時露出疲態,靠在木門上搖著肩傷痛苦的喘著氣,和方才屋內精神奕奕的樣子差了十萬八千里。

戰不群全身直冒冷汗,露出一個苦笑。

呵,要是她現在跑走,他其實也無力再追她了。不過她應該不會冒險讓他有機會替她換衣服才是。

深吸一口氣,他脫下早已殘破的衣裳,動作遲緩的套上和獵戶換來的長褲,打著赤膊走到一旁砍柴的大木頭上坐著,從衣裡內袋掏出幾瓶金創藥,然後才困難地以單手解開她昨晚報扎得肩臂傷。

本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