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喻眠沒有說,她決定還是給他點面子,決定——
那就讓他一直這麼覺得吧。
就不要再告訴他,那個時候的自己根本不是這樣想的,至少在那段過往的感情中,要留點一些美好的東西給他的。
她已經很難去彌補,也只能努力做到這樣。
喻眠不願意說,於是把話題引到他的身上去,她說:「對了,你早上是做噩夢了嗎?」
紀深:「?」
「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語氣好像不怎麼好,聽著像是沒從夢裡反應過來,夢到什麼了?」
他那會兒聽著好像是在生氣。
紀深沒有馬上回答,沉默了一會兒,跟剛才喻眠的回答一樣。
他最後也說:「沒什麼。」
沒什麼,什麼也沒有。
喻眠沒有追問,第六感告訴她這個時候不要再繼續追問,或許他也有什麼不想說的理由。
這件事的確也像是她故意隱瞞了一些話沒有說,紀深的回答也隱瞞了她。
關於他做了什麼夢。
…
那是紀深最常做的一個夢。
高三結束以後的暑假,他在某個平常的一天收到了喻眠的訊息說分手,隨後發現自己的聯絡方式已經被她全部刪除。
就像一場夏天的驟雨。
他們的故事開始也是如此突然,結束得也是如此突然,一切都是喻眠做事的風格。
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
被宣佈分手後,紀深給喻眠打了一次電話,不過兩個人的交流十分不愉快,十分短暫,他只是問她——
所以,你未來的計劃裡,沒有我,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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