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父權社會下法律的制定,是不是可以多考慮下女性的權利。很多婦女兒童保護法待完善的條例,也又被翻出,是不是應該加重此類案件的量刑。這類的話題如火山噴發般一下子噴湧而出,成為了最大的社會熱點。但是遺憾的是,熱點並不能解決問題,這些問題最終還要人自己去解決。
秦莯下葬那天,陽曉暖看著哭倒的秦湫的父母,第一次體會到了秦湫的說的,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永遠是生與死的距離,那種遺憾和挫敗感是永遠都沒有機會補償的。
那天天氣下著小雨,整個墓園都被濃重的紫氣籠罩,沉重的無以復加。陽曉暖給秦莯獻完花,實在壓抑的受不了,就四處走了走,沒想到她居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白琰。
白色的西裝,黑色的領結,打著一把黑色的雨傘,還是像大學時一樣,清清爽爽的短髮,帶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乾乾淨淨站在一個墓碑前,手裡那些一捧白色的玫瑰花。陽曉暖看著白琰學長跪下來,把花放到墓碑前,把雨傘放到了一邊。看著白琰不知道對著墓碑說著什麼,陽曉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打擾他。就在她猶豫的時候,發現白琰從褲子兜裡拿出了一個盒子,拿出了一枚戒指,白琰把戒指戴在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向著墓碑亮出了自己的左手。無名指的鑽戒,隨著白琰輕輕晃動的手,而閃爍出光芒,白琰因為這個動作,露出了一個有點點小得意的笑容,笑著笑著眼淚掉了下來,有點兒夾雜著喜悅的淚水,但是莫名讓人覺得悲傷。陽曉暖看到這一幕,剛想邁出去的腿,又收了回來。後來白琰又說了很多很多話,親吻了下戒指,站起身,輕輕的轉身離開了。
白琰走後,陽曉暖悄悄的走到那個墓碑前,陽曉暖看到墓碑上的照片,中年男人,斯文乾淨,戴著眼鏡,這個氣質……跟現在的白琰學長好像好像……
陸軒,看著墓碑上的生猝年日,三十五歲就去世了啊,好年輕……
“學長你有喜歡的人嗎?”
“有過。”
“表白了嗎”
“沒有機會了……“
是這個人嗎?白琰學長喜歡的人。因為死去了,所以無法釋懷,無法逾越生與死的距離,所以成為了跟他一樣的人,是這樣嗎……
雨在這個時候停了,陽光灑在墓前的白色玫瑰上,玫瑰上的水滴泛著光,陽曉暖看到一隻蝴蝶飛過來,停落在其中一朵上。
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沒有任何距離可以超越生與死,所以在活著的時候,要用盡全力的去愛,不要留有遺憾。但是很矛盾的是,在這趟生命漫長的旅程中,我們都是有經歷才有成長的,並不是每時每刻我們都能做到看透其中所有的玄機,所以很多事情我們都是事後才領悟。即使有那麼多過來人的前車之鑑,總結的至理名言,但是人真的很奇怪,我們可以在中學到人文地理,自然科學,學到為人之道,但是面對感情時,卻是多少書籍、老師都教不會的,感情這門課它,只有你自己真的經歷了才會有答案,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相似的人間悲喜劇,像復刻版一樣重複的上演。這門課會伴隨你的一生,讓你不停的經歷,不停的學習,直到你閉上雙眼,停止呼吸,這趟旅程結束時,這門課才會修完……
☆、海軍上尉
就在陽曉暖思緒漂浮的時候,莫非打電話過來找她,說其他人都走了,問她在哪兒呢。陽曉暖聽到這,說馬上就過去找她。陽曉暖又看了一眼陸軒的墓碑,轉身離開了。陽曉暖的腳步聲,驚動了落在花朵上的蝴蝶,蝴蝶也飛走了,就留下那捧白色的玫瑰花靜靜的躺在那裡。
陽曉暖來到墓園門口,看到莫非坐在她的新座駕上等她,遞給她一個安全帽,甩頭示意陽曉暖坐到她身後。陽曉暖上了摩托車,摟住莫非的腰,發動機那從幾公里外都能聽到的音浪聲,緊扣著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