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長鬍子了,這就是說該我們這些九零後所謂的寵兒擔當一些責任了“我感嘆曰。
“不知道你還記得不,‘長大’可是前些年我們日夜期盼的夢想”
他的話又是我找回些年少的稚氣,誰有能料到,經過無數風雨的洗禮後,才發現原先屬於我們的那份美好與財富已經隨著這一去不返的歲月淡失盡了,偶爾提及也不過是唏噓與感嘆,竟彷彿是他人的生命。
我說:“年少時總夢想長大,長大後感覺卻像是突然間把一個不知是的孩子拋棄 在大街上,前方是往來的車輛,然後是交叉的路……”我哽咽一下繼續說:“太突然了,不給一點時間讓我認真思考,讓我一點一點接受……頃刻間所有憧憬之光被統統湮滅……怎麼說呢,恍然若失吧。”。
1。
我的年華消逝在無盡的幻想之中,
錯過了,
就不再有,
成熟的禮物某一日的清晨塞到我的睡夢中,
此日起,
我不得不告別童年的夢。
2。
從幼年到成年的驟變,
是誰也不堪忍受的恐慌,
在迷失與迷茫的歲月,
恐慌。
3。
我用我全部的青春歌唱一首不朽之歌,
慟人的,
祭奠我的生命,
祭奠整整十八年大地母親失落孩兒不曾放棄的夢。
我看不見一凡的表情,不知道他是什麼態度,須臾他換了話題問我:“你看我變了嗎?”。
我輕笑幾聲“變了,我們都變了,除了這鬍子,我們裡面的東西也翻新了”我指著頭“毫不隱瞞的說,我不知道我們還能在一起多久——能走多遠”
他低聲應了一聲,我繼續說:“社會總會改變一些人,一些事的。”
“我知道”一凡失落的語氣,“所以我不做任何承諾”。他的手從我肩上滑下去了,同時油然而生喪失慰藉之感,又說:“是,我的揹包很重”。
“裡面是什麼?”
“稿子,我的一些稿子,還有一副字”
“呵呵,你還是沒有變”
“不對”他打斷我的話“我的確變了,若是以前我一定會傲慢的說:這是藝術……”。
“嗯,我還記得你說你要當一名作家”
“嗯”
“怎麼樣了?”
“似乎也許大概是沒有希望了”
我被他的話逗笑了,的的確確,腳下的路是在經歷,我們都在向前行馳。
三毛這樣說:
我的朋友,我再問你一個我已經問過的問題,有誰在這個世界上不是孤獨的生,孤獨的死呢?
明天,是一個誰也不能逃避的東西,你、我一樣沒有退路。
6。一凡
隨我走過的,這不變的秋,這不變的四季,這不變的節氣。遠方西伯利亞的寒流一直追我到這裡,讓我沒有與四時不同的綱感受,他是我的故人。
我始終相信,每個降生在這個地球上的生命都是獨一無二的,不可等同;所以我想就沒有另外一個人可以代替我享受這份殊榮。
曾經有一個人,他在我面前走來走去,他說:“若一味的沉溺在自憐自愛的精神世界裡,遲早有一天會瘋的。的確,此時我又多愁善感了。
讀書時我會厭惡軟弱和流淚的人物,不過我卻將自己饒恕了,一如既往。
清早同孟尚一同出發,還是因為一些旁的事耽擱了。我害怕會遲到,千里迢迢趕來最終晚到幾分怎麼都會覺得不盡人意,為了逃避這些遺憾便說:“打車走吧“。
他斜瞅我一眼,似要笑“你當現在還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