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我把他趕走的。我們在北臨離婚了,現在確實沒有什麼名義可以住在一起。”
白敏君聞聲,“啊,離婚了?這麼嚴重?”
“不嚴重,這手續都沒有辦完,還有17個國家沒離了。”夏可人半調侃的口吻,這下子把白敏君給弄明白了,“年輕人就是愛折騰,隨了你們折騰。既然你們要折騰,孫子的事情,我管了,你們就去折騰吧。”
“好,麻煩您了。”
“行,有什麼事直接電話,要是阿珩再欺負,告訴媽啊。”白敏君轉眼真把她當作了親生女兒一般的疼。
夏可人笑笑,“誒,媽,我知道。小熠要麻煩您照顧,暫時不要讓他拍戲。”
“嗯,放心。”
“好。”
結束通話了白敏君的電話,夏可人坐在沙發上,仔細的想了想和盛珩的事情,她竟然開始七上八下了,她那樣做,到底是太矯情了嗎?
好吧,瞬間糾結上了。
深冬也是雨**的,夏可人站在窗前,看著豆大的雨珠兒打在玻璃上,她怔怔的看著發呆,會控制不住的想,他在海景別墅住下來?還是在酒店裡住下來?
他在忙什麼事情?
北臨的一切已經搞定了嗎?
好像有理不清的事情都在她的腦海裡盤旋,揮不去。
臨近4點左右,白漾來了電話,她回來好幾天了,她沒來,她也沒有給她電話,她一心想著北臨的事情,她定是誤會了。
兩人約在了公司附近的咖啡廳見,她到的時候,心心也在,幾個月不見,小丫頭好像都不認識她了,她有些微微的受傷,“不記得小姨呢?”
“小姨,小姨……”一歲幾個月的孩子,記憶很短暫,但是對於喜歡的人,還是會有那麼一些映象的。
聽著她香糯的聲音,她的心都要被融化了,抱著心心,情不自禁捱了挨她的臉蛋,看向白漾,她又瘦了好多。
祈風出現了,又消失,她痛苦很深吧。再加上她總以為是自己間接害盛小熠出事,這段時間都在自責之中。
把心心交給了阿姨,看著白漾,微微一笑,“怎麼呢?”
“可人,北臨的事情都解決了嗎?我聽說你們離婚了?這麼嚴重?”白漾看著她對自己笑,終於放緩了一絲情緒,問。
夏可人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說來話太長,看著她:“不嚴重,而且和你無關。小熠的事情,你還沒忘掉嗎?”
“嗯……每每想到那麼小一個孩子要承受那麼多,看到心心就會想到他。昨天我去盛家看了一下,好像恢復不錯。孩子也沒恨我,他越是這樣,我越是難受。”
白漾以為她不來見她,就是為著那事,所以她這兩天的情緒更是焦慮不安。
夏可人一臉的抱歉,“去北臨,我也才知道,不管他有沒有拍這部戲,走路上,對方都可能會讓車去撞他的吧。”
白漾聞聲,驚恐的捂著嘴,“什麼?”
“真的。因為我,一切的源頭皆因我,我是別人眼裡的沙,容不下,自然是想要毀滅的。”夏可人想到那個所謂的總統夫人,心腸如此的歹毒,她便全身發寒。
想想北臨的日子,夏可人還是覺得像夢,特別是盛珩冰冷淡漠的眼神,一下下的扎著她的肌膚,她是怎樣撐過來,完全不記得。
白漾刨根問底,她簡短的描述了在北臨的一切,她聽得眼眶發紅,“原來相愛如此的不易,並非追逐,便會有結果。可人,祝福你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夏可人看著白漾,握緊了她的手,“小熠的事情放下吧,我回來了,心心沒空可以給我,去追逐你想要追逐的人。”
“我不知道去哪裡追逐,事後我一直在那個小巷子裡等他,儘管每天都去,連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