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婚姻生活的人,不止你一個。如果她只是要一個結婚物件,你未必是最好的人選。”
雲長安聽著詹賢花的話,默默的點頭。的確,如果只要婚姻,太多人想娶他的又又了。
“可是我家九九不是隻要單純的婚姻,她還要愛情,那個唯一能給她愛情的人曾經是你,曾經,你懂嗎?”
“我很抱歉。”
詹賢花擺擺手,“你對我不必抱歉。你要說對不起的人,是九九。她曾經……真的非常愛你。”
“老婆?”走過來的男人輕輕擁著詹賢花的腰。
“行了,我話說完了,你繼續看著吧。”
雲長安道,“等一下。”
詹賢花等著雲長安後面的話。
“你能不能告訴我,她和季天冉之間是什麼樣的情況?”
詹賢花笑問,“你用什麼身份問我?”
“你的學長。”
“呵呵……果然是商人啊。”夠精明。但凡雲長安說其他身份,她都不得搭理。
“謝謝。”
雲長安臉上雖然沒有笑容,但聽得出他聲音裡的真誠。
“老婆……”
詹賢花看著雲長安,“這樣吧,你既然用學長的身份問我,咱們之間也算是有幾分同校情分,你問的事,我能告訴你。不過,說來話長,現在太晚了,你什麼時候方便,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一下。”
“好。”
“我有要求的。”
“你說。”
“我想知道的事,問你,你也得說。”
“好。”
詹賢花留了電話給雲長安之後,跟老公回家了。
回家的車裡,詹賢花猶豫再猶豫,拿出手機給鬱九九打了個電話。
“你趕緊下樓來……別問我怎麼了,你下樓就知道了,快點兒。” 回家之後,鬱九九吃完飯洗了個蘋果啃起來,看到客廳茶几上自己買回家的報紙,走過去坐到沙發裡,拿過報紙慢慢的看起來。
當年雲氏破產,如今大動作回國,也算是一雪前恥了,她倒瞧瞧報紙是怎麼報道雲長安的新商業王國的。前天,鬱氏的下季度專案計劃會議上,還有人提到了安九集團,認為他們集團分公司的好幾項業務和鬱氏是競爭關係,不得不防這匹措手不及殺出來的黑馬。從公事上來說,她得承認,確實要防安九集團,以她跟了他四年的經驗看,習慣低調的他能如此高調的回國,絕對不會任人宰割,競爭勢必會很激烈犬。
就在鬱九九看報紙新聞的時候,手機響了。
起身拿過自己的手機接聽,“喂。”一邊聽電話一邊回到沙發裡,把報紙放到自己的腿上。
“嗯,是啊。踺”
鬱溯溪在閒話兩句之後,問鬱九九正事。
“說說對安九集團的感覺吧。”
鬱九九暗道,張唐就是張唐,當真是忠心耿耿。
“沒感覺。”鬱九九據實已答,“不過跟雲長安一起吃了個飯,話沒說幾句,對安九集團瞭解不夠。怎麼,有動作了?”
“那倒沒有,不過想著是你的老情人,問問你對他和他公司的看法。”
“呵呵,你是來看我有沒有對他舊情難忘吧。”
“哈哈……”
季天冉擔心她就覺得多餘了,沒想到自己的哥哥也擔心她,是她當年對雲長安愛得太深了嗎?還是她什麼地方表現出對他難以忘懷?為什麼他們不相信她,過去的就是過去的,就像歷史不能改變一樣。
“放心吧,以後如果跟安九集團正面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