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真把每一條裴珮發的東西都看完，連每一個評論都看到了。等他放下手機，身邊的鬱九九已經閉上眼睛半睡了。
難怪她會誤會自己……
把鬱九九摟到懷中事，雲長安看到她沒有醒來的樣子，只是咕噥了兩聲，睜開睡意濛濛的眼睛看了他一下，又閉上了。
半夜時，鬱九九又被雲長安給‘戳’醒了。
完事之後，鬱九九裹著浴巾從洗手間裡簡單洗完澡出來，爬到床上，很自動的鑽到雲長安懷中，整個人都清醒了。
“有個事……”
“嗯。”
“我好像不是在安全期。”
好像！
她一貫不記得自己的安全期，沒男朋友的時候哪個女孩子去記自己的安全期啊，能記得自己的例假週期就不錯了。後來跟他在一起後，試圖記過，可沒養成習慣，總是忘記。剛才洗澡的時候稍微想了想自己上次例假來的日子，似乎現在有點兒危險。
雲長安收緊手臂，“嗯。”
不安全就不安全吧。
“我能不能為你，為什麼不喜歡戴……那個？”
“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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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戴過？”
“沒有。”
“那怎麼知道不舒服？”
“不是給你說過麼。”
鬱九九道，“別的男人不也以前沒有戴過，可他們怎麼就能適應呢？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自己就一定不喜歡呢？”遠古時代的古人把樹葉掛在身上，可發展到現在，哪個人不穿衣服啊，不穿衣服到處晃盪會被抓起來送‘安定醫院’的。
雲長安記得自己跟鬱九九說過，她有孩子了他不會逃避，有了也不用她擔心害怕，他會負責到底，可聽她的口氣似乎並不想生孩子。
“你不想要孩子嗎？”
“不是。”
鬱九九問，“你不怕打亂你的計劃嗎？”
“已經亂了。”
“……”鬱九九咬了下嘴唇，“因為我，是嗎？”
雲長安避開了鬱九九的問題，她有時愛胡思亂想，“如果有什麼情況，一定記得告訴我。”
“嗯。”
過了一會兒，鬱九九都要睡著了，雲長安忽然在她的耳邊輕聲道：“裴珮的事，我很抱歉，讓你在美國不開心了，但我並沒有跟她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我保證，連她的手都沒碰一下。”
幫忙和吃飯都是人情上的事，他不能當她是普通朋友。
“我相信你這一點。”
“裴珮也許讓你覺得不安，但如果我對她有想法，就不會跟你在一起。你不要多想。”
“嗯。”
“還有，不要因為裴珮鬧脾氣。我不會和她發生什麼，但是我也不可能拿她為普通員工。”雲長安的眼睛很認真，“這話你可以不愛聽，可是我的真心話。我跟她之間……不是一朝一夕的朋友，她的老公也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即便我不看她的面子，為了殷澤我也不可能不照顧裴珮。這一點，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鬱九九聽到這個話確實不開心，但是也沒有表現得很小氣，“朋友間的相互幫助我能理解。”
“嗯。”
再次睡覺，雲長安聽著鬱九九的呼吸聲。愛情果然是有點麻煩呀。
*
季天冉看到鬱九九下車，剛笑著想走過去擁抱她，發現另外一邊的車門也開啟了，裡面出來的人讓他的腳步停了下來。
“嗨，你可沒告訴我今天回國要當電燈泡啊。”
鬱九九笑道，“他是我昨晚的驚喜。我也不知道他忽然來美國接我的。”
“我可以拒絕同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