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進入谷中第一夜;那元符宗老頭就算神通廣大恐怕也無法趕到此處;只要你我做的乾乾淨淨;他豈能知道你我滅殺了元符宗弟子!丁師兄;機不可失;再猶豫片刻;等這人運功完畢;徹底進階為氣脈後期弟子;也許就不容易對付了!”
“好;那你我這就動手!”丁姓青年被同伴的言辭打動;終於下定決心。
“不過;此子既然敢在這裡打坐進階;肯定在周圍佈下了不少手段。如果貿然從旁靠近;可能會陷入麻煩。”
丁姓青年與同伴悄聲商議了一會;很快便有了決定。
二人乘著符紙鶴;飛到湖心樹上空;這裡空曠一片;根本無從佈置機關陷阱。
隨即;二人便祭出各自法器;對著下方的元符宗修士一陣狂攻。
頓時;一道道法力從二人手中的禪杖、金刀上擊出;化為凌厲的金光;將下方的樹葉枝幹盡數破壞;頓時漫天樹枝殘葉亂飛;巨大的湖心樹;片刻間就被二人的法術削去了小半。
湖心樹中的那元符宗修士見到此景;只是在身上貼上兩張金剛符;就不再理會。那些砸落的枝幹;被金剛符激發的光罩彈開;護住修士全身。
丁姓青年二人見狀;心中又是一陣竊喜。這元符宗修士面對強敵攻擊;仍然在原地打坐而不敢還手;這更加確定他正在進階的關鍵時刻;不宜與人動手鬥法;只能藉助符籙自保。
二人更加賣力的攻擊湖心樹;很快;湖心樹就被削平了大半;元符宗修士的身形徹底暴露在二人的法術攻擊之下!
不過;相隔較遠;他們祭出的金光金刃並不足以傷害到對方;於是二人都不約而同的又飛近了一些。
反正周圍的湖心樹已經被他們盡數破壞;就算原先有機關陷阱;此時也早已被毀!
一切都在丁姓青年二人的計劃之中;眼前那元符宗修士仍然在盤膝打坐;二人不禁都流露出一絲猙獰之色。
“去死吧!”
“要怪就怪你自己膽子太大;居然敢在四聖谷修煉打坐!”
二人各自在心中冷喝一聲;揚起各自手中法器。
在這個距離;二人只要一頓狂攻;片刻間就能破解元符宗修士的金剛符防禦;然後將其滅殺!
然而就在此時;那元符宗修士忽然間伸指一彈;一道火光如流星般擊向二人身旁。
二人一愣;隨即暗暗搖頭;對方祭出的這一記炎爆術;不但威力極為有限;而且準頭也不夠;離二人都差了數丈;就算二人什麼防禦手段都不用;這炎爆術也根本不能傷及他們。
不過;二人也都不是第一次與人動手鬥法了;儘管這記炎爆術看似毫無威脅;他們也都各自祭出防禦光罩或防禦法器;護在身前。
“砰!”元符宗修士祭出的火光在二人身旁數丈外爆裂開來;果然是一點威脅沒有;僅有一些熱風散到周圍。
“他現在果然不能與人鬥法!”二人心中都是這樣想到。
“哈哈……”羅姓弟子正欲大笑;忽然間卻感到眼前一亮;就在剛才那記“失敗”的炎爆術過後;在他和丁姓青年的周圍十餘丈內;突然間出現了數十個大大小小的火焰光團;並且;這敘光都在一瞬間爆裂開來!
“符陣!”丁姓青年立刻認出周圍的埋伏;頓時面如死灰!
“這裡空蕩蕩的一無所有;他佈置的符陣究竟藏在何處?”
隨著一陣轟天巨響;強烈的爆炸將此處徹底照亮;爆炸的餘威將這殘餘的湖心樹也摧毀的七八;但偏偏元符宗修士所處之處卻受到的波及甚少;僅有一些熱浪衝來;被他體表的金剛符輕易化解。
帶著無數疑問的丁姓青年等二人;則在爆炸中形神俱滅;只剩下一些殘軀和破損法器。
那元符宗修士自始至終根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