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從來沒在乎過我們,在她眼裡,我們變成什麼樣她都無所謂。”懷孤涼涼道。
吳妸眼神逐漸結冰,她盯著懷孤:“閉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我與你不同,我永遠都不會去傷害她。”
懷孤聽後,卻譏諷地笑道:“南宮非……你只不過借了一副女人的身軀,你便擁有了一顆婦仁之心了?就是因為這樣,你永遠都只配跟在她身後搖尾乞憐,而她卻對你不屑一顧。”
徐山山權當他們正在討論的物件並非自己,她不耐煩聽一些無關緊要之事,是以一揮袖,無數只白色蝴蝶飛出。
它們在風中搖曳,光影交錯,突然,毫無徵兆地出現在了他們的頭頂之上,風悄然吹過,空氣中發出一種陰森的低鳴,彷彿是幽靈的哀怨。
他們臉上的表情瞬間定格,下一秒,身體像是被電擊一樣,刻不容緩,當即進行了防備反擊。
懷孤的玉笛一轉,洞孔內便飄出一團團靈光,如弓弦拉出的利箭,朝著白蝶呼嘯而出。
吳妸雙手複雜結印,身上便有一團青色烈火越燒越旺,直到它朝四周噴出烈焰,帶起一陣狂風——
白蝶被一隻一隻燒著墜落在地,化為靈星的光點消散開來。
然而徐山山僅一抬手,又是無數只白色蝴蝶飛到了他們倆周圍,它們翩翩舞動,忽遠忽近。
懷孤與吳妸不敢小看徐山山的實力,這些“靈蝶”究竟是“噬魂蝶”還是“御靈蝶”他們也分不清。
是被前者毒死後者定住,唯有白蝶落到人身上那一刻,才最終揭曉答案。
可沒有人去賭一把徐山山會對他們手下留情。
“這些年與神廟兩相對立的邪師一派,還有蚩尤宮,卻是你們倆創立的?”
懷孤伸出手掌,用玉笛在手心劃出一道血痕,當血冒出來時,就飛上了半空,繪製成了一道血圖騰。
它以極快的速度成型,然後他伸手朝內一抽,掌中便多出了一柄血劍。
這血劍在抽動時,伴隨著一陣尖銳的劍鳴聲,一股強大的令人膽寒的壓迫力從四面八方襲來。
“多麼可笑啊,這二十年以來,你從來都沒有關心過被你廢了丹田,變成一介廢人的我會怎麼樣,是生,是死……”
“我這等妖孽,人人喊打,除了建立邪教,成為名副其實的惡鬼魔頭,還能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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