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下,其實表情淡淡的,但她覺得這種笑容高深莫測。
「這就是為什麼我希望,你能永遠保持你的特點,淚失禁也好,磨牙也好,多愁善感也好,都成為你在我心裡留下的痕跡,獨特的,無法被替代,」鍾逾白說著,總結,「我們是合適的齒輪。」
紀珍棠仍然略有不解,細眉輕蹙:「可是我總覺得是你在縱容我啊,難道不是嗎。」
「這也是你的以為。」鍾逾白簡單說著沒有解釋深入,暫且迴避了她的這個疑惑。
少頃,他徐徐出聲:「在所有的社會關係、權力階級之外,人很簡單,也很脆弱,不過是一條生命,一盞靈魂。」
紅燈路口,他停下,用指骨輕蹭她有點熱烘烘的臉頰:「你我都是。」
她笑起來:「盞這個量詞真好。」
他解釋說:「做自己的光。」
目的地在溪山。
紀珍棠在他身邊待著,就能掃清所有的不快樂,心思變得澄澈了不少。
她透過擋風玻璃看亮麗的春日色彩,嵌著漂亮珠子的鞋一抬一抬,隨著歌聲打節拍。
腦子裡想起張愛玲的另一句話:你是醫我的藥。
這話她只能在心裡想,要真對他說,恐怕還不夠時機。
「如果是非得要嵌合,但是怎麼樣都不行呢。」
鍾逾白說:「沒有非得,不要讓不好的關係鎖住你。」
「說得真對,」紀珍棠撥出一口氣,瞬間暢快,雙臂擺出一個大大的叉,「說好要振作的,我可不能又因為這個糟老頭破防,只生不養的臭男人!」
她一邊批判著,一邊飛快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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