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邊的深紅肚兜在燭光下互相辦映,面板顯得更加晶瑩潔白,肚兜更似嬌豔欲滴。他恨不得立時把女兒其餘的衣衫撕掉,撲在她的身上肆意汙辱她的嬌軀,但他既然已經幹了一次,獸慾已不如發洩之前難以控制,想了一想,覺得還是慢慢享受為妙。
這邊廂的楊過和小龍女,倒在地上之後便自然地摟作一團。楊過在情花毒的驅使之下,萎縮的棒棒不久又豎了起來,想也不想,雙手便往師父的衣領扯去。小龍女也覺得滿心邪念未被高潮沖淡,把自己的衣帶解掉後,便替徒兒褪掉了褲子,一隻手已急不及待般往他的棒棒摸去。兩人都不大懂這洞房交合之事,幸而小龍女記起那一晚在終南山被奸的風光,知道男生要用一些什麼插進自己那裡,此時才知是那話兒。只見她無恥的把大腿長開,將裙子和肚兜拉高,一條有如白玉雕成的美腿搭在楊過的腰間,跟著用手把他的寶仗引到自己的仙洞洞口。當Gui頭碰到正滴著花蜜的花瓣時,兩人都同時全身震動了一下。楊過此時已把小龍女的上衣扯掉,下體忽然傳來了一陣快感,連肚兜也來不及脫掉,雙手抓住了她滑不留手的豐臀,腰部疾挺,沒頭沒腦地把鋼鞭胡亂揮出。小龍女一面像情竇初開的少女熱情地吻著楊過,一面擔當起師父的責任,耐心地把他那脹得發紫的槌頭和自己緊窄的洞口聯成一線。楊過又再猛力一插,頓覺命根子闖進了一片像水簾洞的福地,如魚得水,那股從蔭莖直衝腦袋的無窮快意實非筆墨所能形容。小龍女終於能和情郎合為一體,自情花淫毒發作後所廛身的性慾亦得到了發洩,心裡欲仙欲死的感覺在俏面上現了出來,只瞧得楊過興奮異常,下體動得加倍厲害,一條Rou棒插得小龍女淫液四濺,口中不禁發出了微微的浪叫來。
且說丹房內正把女兒奸得起勁的公孫止,此時又把女兒的褲子褪下,一面幹、一面瘋狂地用舌頭舔舐她那對愛不釋手的肉腿。鞋襪連同褲子被脫後,公孫止便去解肚兜在背後的結子,跟著順手鷦開了它,只覺眼前一亮,女兒婀娜嬌美的胴體終於盡露眼前,讚歎道:“嘖嘖嘖,想不到那姓裘的潑婦姿色平平,居然能生出一個花朵般的女兒來!”公孫綠萼偷眼看見父親一副飢渴難耐的醜態,雙眼正在上下打亮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軀,羞得無地自容,急忙把眼皮合上,淚水再次從眼角流下。公孫止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大腿,柔聲道:“傻孩子,有什麼好哭的?你小時候爹早已瞧過你的身子千百遍,又有什麼大不了?雖然你已經長大了,但你仍然是爹的乖孩子啊!”他見那嫩白誘人的酥胸雖然不甚豐滿,|乳峰卻微微向上蹺起,十分可愛,而那對雪嶺雙梅更在綠萼發震的身軀的帶動下顫抖不已,再也忍耐不住,如禽獸般立時俯首去吸吮她的|乳頭,伸手把她一隻柔軟而有彈性的奶子抓在掌中搓揉、愛憐,只嚇得公孫綠萼低聲呼叫,力不從心地想把父親推開。但公孫止正要給她來個“霸王硬上弓”,那裡還把女兒的抗拒放在心上,玩飽了她的奶子,便毫不客起地伸手到她的腿間摸去。公孫綠萼把雙腿合得緊緊的,但血肉之軀是柔軟的,加上了雙手也奈何不了公孫止的侵犯。那淫徒面對女兒的全力拒暴,不怒反喜,一隻手在她滑膩的腿間鑽了進去,中指用力往那灼熱的肉縫中不斷勾去。
公孫綠萼貴為谷主的獨生女兒,在谷中一向為同門所崇敬,那些師兄弟便是讚美她的容顏也是不敢,更不用說那摟摟抱抱,勾勾搭搭的行為了,希知道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