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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近四成的樣子,可惜靠窗的位置早已經被客人坐滿了,就算偶爾有一個還有空位,但是以黃藥師的性子,怎麼會和別人拼桌坐著呢。

謝芷瑤兀自在一邊惋惜,沒想到黃藥師聽了她的話之後朝著酒保吩咐道:“今天樓上我包下了,將其他的客人請下去吧。”

“這……”酒保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二樓在座的客人,有些遲疑。

“一切費用算我的,請他們下去。”黃藥師的聲音有些不耐。

謝芷瑤知道黃藥師此舉也是為了讓她開心,自然她也不願意掃他的興,只是心裡對酒保有些歉意,畢竟要讓人中途騰地方不是一件容易辦的差事。

酒保無奈,只能上前去一一好言相商。

謝芷瑤和黃藥師隨意找了一個空著的座位坐了下來。

不知道是酒保的口才好,還是懼於黃藥師的威勢,總之在一刻鐘後,二樓就剩下了謝芷瑤和黃藥師二人以及帶他們上樓的酒保。

吃過飯,不知道黃藥師看到了什麼,和謝芷瑤說了一聲就匆匆出去了。謝芷瑤一個人坐在窗邊的桌子旁,頗有些無聊地盯著窗外的風景和行人,以期發現些什麼好玩的事情。

正當謝芷瑤出神的時候,酒保引了一個人上來。

“姑娘,這位道爺他……”酒保快步走到謝芷瑤身邊,有些小心翼翼地說道。

“恩?”謝芷瑤抬頭,一眼就看到全真教的丘處機肩上扛著一口大銅缸,站在樓梯口,正盯著酒保和她看。本來,謝芷瑤是不想被打擾的,不過看他這副樣子倒讓她的心裡起了好。奇之心,想著反正也是無聊,就讓酒保給他找個離她稍微遠點的位置坐著就可以了。

酒保自是連連向謝芷瑤道謝。

丘處機看到謝芷瑤的時候臉色也不太好看,但也沒有其他動作,只是在酒保指引的位置上靜靜地坐了下來,然後將肩上扛著的銅缸放了下來,又讓酒保開了九桌檯面,除了他自己那一桌放滿了杯筷之外,其餘八桌上每桌都只放一雙筷子,一隻酒杯。

如果不是前幾次的會面都不甚愉快,最近一次甚至動了手,謝芷瑤真的想上去問問這是做什麼。

酒保見謝芷瑤臉上並無不愉之色,就照著丘處機的要求一一安排妥當,那個大銅缸外生滿了黑黝黝的銅綠,但是缸內卻早已擦洗乾淨,盛滿了佳釀之後,酒香就四處飄散。

然後,丘處機就一人端坐在那兒喝酒。

過得一會兒,丘處機突然對著樓下說道:“靖兒,你來了!”

聽到這個名字,謝芷瑤心中一動,轉頭往樓下看去,果然是郭靖來了,不過黃蓉卻不知道為什麼並沒有跟在他的身邊。

酒保看郭靖與丘處機相識,自是不再阻攔,引著他上樓之後就退了下去。

郭靖上樓之後,彷彿並沒有看到謝芷瑤,搶上前去,在丘處機面前拜倒在地。

謝芷瑤本想與他打招呼,看到他這樣子也就作罷。在她稍一愣神的功夫,丘處機已經和郭靖說上話了。謝芷瑤聽了一陣才明白丘處機為什麼好好的扛著一口大銅缸來這太白樓。原來這銅缸就是十八年前丘處機和郭靖的那七個師父賭酒的那個,今天又被丘處機從法華寺扛了過來。

說到當年的事情,郭靖的表情有些奇怪,向銅缸呆呆地望了半晌,然後又瞧著那八桌空席,然後突然之間就淚如雨下。

看他那悲傷的神情,謝芷瑤心裡一緊,忍不住擔心,莫不是黃蓉出了什麼事情?不然為什麼她今天竟然沒有跟在郭靖身邊?謝芷瑤正要開口相詢,卻聽得他說道:“我… …我……我五位恩師都已不在人世了!”

丘處機聞言大吃一驚,喝問道:“什麼?”

郭靖大哭道:“除了大師父,其餘五位都……都不在了。”

郭靖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