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水性很一般,秋季海水又這麼涼,他幾次都沒能鑽入被扣的船下。
正當王濤哭喊著想再次試探著潛入水下,突然在他的背後被人拍了一巴掌:“你特麼的哭喪啊?我還沒死呢,趕緊上其他的船。”
“那船老大呢?他、他還在船下沒出來。難道你特麼的出來就不管他了?”王濤著急的問道。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還是他把我從被扣的船下拽出來的呢。船老大已經上了另一條船,快別磨嘰了,趕緊登上其他漁船,要是小鬼子再打來一炮,不被炸死也會被打入海底被魚給吃了。”閆如平說著轉身朝另一條船游去。
經過一陣與炮火、海浪的生死較量,弟兄們紛紛爬上船,閆如平問王濤:“弟兄們都上來了嗎?有沒有落下的?”
王濤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氣說道:“閆副連長,該上來的都上來了。只是那些陣亡的弟兄們還留在鹿兒島的陣地上,我一想起他們,就心裡很不好受。”
閆如平哀嘆了一聲:“嗨,這就是戰爭,打小鬼子保住咱們的家,有些弟兄提前走了,我的心裡也不好受啊。”
此時站在灘頭陣地上,小鬼子守島部隊的最高長官山田,看著漸漸遠去的幾條魚船,他破口罵道:“混蛋。一群混蛋,是你們的把我山田徹底的毀掉了。我要報復你們。”
他揮舞著指揮刀咆哮道:“開炮、給我快快的開炮,把這些支那豬都統統的轟進大海,淹死他們,就連他們的屍首都統統的餵魚。”
這混蛋小鬼子軍官,吃透了這支小部隊的大虧,他恨不得能踏海追逐到逃跑的漁船上,哪怕把他們一個個都掐死,都解不了他心中得恨。
漁船在星月的閃爍下,迎著秋季的風,斬開海里掀起的浪,揚帆順風快速地向來時的小漁村靠近。
船上的那些落海的弟兄們,一個個凍得牙幫‘嘚嘚。。。。。。’上下磕碰的直響。
船老大對身邊的長官說道:“長官,你們這些被海水浸透衣服的老總,要是不趕緊把溼衣服脫下來換上乾衣服,那會凍病,這要是落下病根可是一輩子的麻煩事兒。”
閆如平命令道:“凡是落海衣服溼透了的弟兄,快把身上的溼衣服全脫下來,那些沒沾到海水的弟兄們,把你們的衣服勻幾件給這些光身子的弟兄,都手腳麻利點。”
這幾條魚船眼看離那小漁村不算太遠,突然從岸邊的矮樹林裡跑出二三十個人影,大聲喊叫著:“你們把船靠過來,要是敢說個不字,老子就開槍滅了你們。”
閆如平一聽,心裡火氣馬上就衝到了腦門,破口罵道:“老子剛攻打鹿兒島的小鬼子撤回來,沒想到能遇到你們這些打劫的鳥人,特麼的,你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弟兄們操傢伙,這些混蛋敢開第一槍,都給我特麼的往死裡打。”
王濤也氣憤難當的罵道:“你們這些混蛋聽著,要是識相點,趕緊滾蛋,嗨嗨,要是想提前到閻王爺那報到,奶奶的,老子就奉陪你們玩兒玩兒。”
岸上的幾十個黑影聽閆如平和王濤罵的難聽,口氣挺硬,一個個嚇得都不敢再吱聲。
他們看漁船就要經過眼前的海面,有一個厚重的聲音喊道:“敢問船上的幾位爺,你們是哪條道上的?別特麼的拿打小鬼子說事兒,不是老子對你們的嘴吹,老子也打過小鬼子,你們信不?”
“王二麻子,你特麼的趕緊閉上你那張臭嘴,你特麼的還打過小鬼子,羞你先人吧,趕緊滾蛋回家抱孩子去,特麼的都是南莊北疃的,誰不知道誰呀?”
“你誰、誰呀?你特麼的是不是不想活了?趕緊都報上號來,要是真惹煩了老子,我特麼的把你們的船都給整翻了,淹死你們這些吹牛不怕吹破的混蛋。”那個叫王二麻子的在岸上罵道。
答話的船老大警告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