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破壞大日本帝國的大東亞秩序,你們的司機老吳,非常高興的點頭指認,你的還有什麼話可說?”
吳凡‘哈哈’大笑道:“井上太君,你的這種說辭不覺得太牽強了嗎?”
他頓住對院子裡的所有人喊道:“我請求在場的人都睜開大眼仔細的看看吳家司機老吳,他現在只不過是還在喘氣的活死人,自己的意識全部喪失,他又怎麼能作為證人,來指證吳家所犯的這幾項殺頭的大罪呢?”
他又看著谷畑一郎說道:“谷畑中佐,我為大日本帝國的事業肝腦塗地,我可以死,但我不想背這名聲,我知道您是一個非常認真辦事的太君,您說單憑一個神智不清的人點一下頭,就能認定吳家都是抗日分子嗎?”
吳凡為了撕裂小鬼子精心佈下的局,接著說道:“谷畑太君,我吳家,想請您把良心放到公平公正的天平上,只要您能叫指認吳家是抗日分子的司機吳叔,明白的說出我前面所列舉的那幾條,那我吳凡甘願認罪,哪怕皇軍一槍斃了我,我都不會反抗。”
他說到這裡,譏諷的看著井上和谷畑一郎:“兩位太君恐怕做不到這一點吧?那是因為司機吳叔已經不能說話,就連站立的能力都沒有,你們說找這樣的人來指證吳家,你們不覺得可笑嗎?我倒感覺到,不管是誰做出此次的佈局,都大大的丟了皇軍的面子,這是在侮辱太君的智商,他的太可惡了。”
谷畑一郎中佐,被吳凡義正辭嚴一頓指責和分析,頓感理屈詞窮,可他又不能就這麼敗在一箇中國青年人的手裡,他剛想訓斥,井上一郎惱羞成怒的掏出槍,頂在吳凡的腦門上,嘶吼著罵道:“混蛋,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我現在就槍斃了你。”
站在一邊的何梅再也忍耐不住的喝道:“井上中佐,在這個吳家大院,您還不是最高長官吧?請您不要太放肆,安瑾蓬戶大佐是一個心思縝密、胸懷大局的智者,他的不會袖手旁觀,親眼看你在一個全力為大日本皇軍效力的吳家,大開殺戒。”
他頓住有意識的朝躲在後面的安瑾蓬戶大佐那裡看了一眼,接著嚴厲的說道:“一旦這裡造成血案,那整個新牟城的工商業者,都會與皇軍作對,我們的軍事物資從哪裡的來,我們的被服軍裝從哪裡來,我們的糧食又從哪裡來?到那時,您一個小小的中佐,您能有辦法解決嗎?您的能維持住城內的安全嗎?”
井上中佐被何梅義正辭嚴的一頓訓斥,羞辱的他惡從膽邊生,暴跳如雷的衝到何梅身邊,‘啪、啪’的抽了何梅兩巴掌,把槍頂在何梅的胸口,憤怒的罵道:“大島梅子,我要殺了你。”肆無忌憚的就要扣動扳機。
躲在後面的大島醫生,突然推開他身前的小鬼子,衝到何梅身邊,一把推開井上持槍的右手,擋在何梅的身前,看著還躲在後面的安瑾蓬戶大佐喊道:“安瑾君,大島梅子不能殺,你的快快的過來,這樣的會出大事的。”
安瑾蓬戶大佐在大島醫生的呼叫下,不得不從後臺走出來,他走到大島醫生對面,不理解的問道:“大島君,您的這是什麼的意思?”
大島醫生搖了搖頭說道:“安瑾君,大島梅子她的不能殺,她的身份特殊,您的還是把事情弄清楚,他們的要是真的抗日分子,再殺他們,我的無話可說。”
他說著看向井上中佐問道:“井上君,您是我的好朋友,您的這種粗暴的做法,我的很痛心,您為什麼要對吳家的下此毒手,他們的難道真的都是抗日分子嗎?難道我們大和民族的臣民、大島梅子也是抗日分子嗎?您的證據就是這個不死不活的吳家司機老吳嗎?這種鬧劇您不覺得可笑嗎?”
大島醫生穩定了一下情緒,恭敬而不失尊嚴的對安瑾蓬戶大佐說道:“大佐閣下,您的一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