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飛天鼠帶著四名士兵從車箱裡拉下來一個被反捆住了雙手,蒙著雙眼,還堵住了嘴巴,臉上全是驚恐的一個身穿西裝的外國人。
想要從此進入監區大院還要經過一個兩層鐵門組成的關卡才能進入到監區裡,當飛天鼠將手令遞給值班的區長時,值班區長看了看眼前五名軍人和明顯驚慌的外國人。
“這個洋鬼子是什麼人?為什麼一定要送到第一監獄來,不知道我們這不收押外國人麼?還指定押在第一監區,不知道那裡是押政治要犯的地方麼?”
“這位兄弟,你和我說這些沒有用,我得到的命令是把犯人親自押送進第一監獄,並且看著他親自住進你們第一監區的某一個牢房才算是完成任務。
這裡有你們兩名監獄長的親筆簽名和印章,你好好看看,如果這個手令是真的,還請不要難為兄弟我,畢竟我們都是奉命行事。”
飛天鼠一付不耐煩的樣子,看他那表情,整個就是要不是有重任在肩,我都不搭理你的表情。
負責保衛的區長有些拿不定主意,按理說押送犯人只要送到這裡就不歸押運人的管了。
可是以往也不是沒有出現過對於某些重要的人物的押運,也確實是直接押運到監區的,只不過以前總是由監獄長親自押運。
可是今天兩個監獄長全部去參加李鐵女兒的滿月宴了,就算是現在派人去核實一下也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區長再一次看了看手令,兩個監獄長的簽字是沒錯的。這印章更沒有錯,兩個監獄長的印章都是找得名家篆刻的。而且印章裡還隱藏了陷阱,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
既然都沒有錯,他也沒有理由打電話去大華酒店,找監獄長核實,說不定人家正喝在興頭上,自己還是不要去觸他們的眉頭了。
以兩位監獄長的地位,本來是不入李鐵的眼得,如今人家女兒百滿月宴,李鐵親自派人送來了請柬。
兩位監獄長平時可沒少在同僚面前顯擺,是呀!這可是難得有個能巴結到李鐵的機會,換誰,誰不想的去呀?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要求五個軍人把武器都卸下來,同時他又安排了一名獄警親自前去領路。
並且指定將這個外國人押到十八號班房,那是個大房間,關了十幾個重型犯。
當飛天鼠在這名獄警的帶領下進入到第一監區的大樓之內,叫醒了值班的獄警之後,他們一路進入到二樓成排的監舍之中。
兩邊的幾十個監舍裡押了幾百名所謂的政治犯,當路過一個只有一個人的監舍時,飛天鼠好奇的問了下,為什麼別的房間都人滿為患,而這個房間只押了一名犯人?
這名獄警看了看還在拼命掙扎的外國人,先上前踢了他一腳,然後大喝一聲:“老實點。”
才轉身小聲的說道:“這個犯人叫陳賡,聽說是赤…匪裡的一個大頭目,據說和蔣司令還很有淵源。
本來蔣司令是不想殺他的,可是他造反之心甚堅,無論蔣司令如何相勸就是不降,正好前兩月咱們去剿匪又讓他們打得大敗。
所以蔣司令己經下令,三天後就把他拉出去秘密槍決。沒看他一身乾乾淨淨,還好吃好喝的供著麼?他馬上就要去見閻王爺了。”
“哦,原來是這樣,是這樣的,我這個外國犯人也是一個很重要的犯人,把他和那麼多的赤…匪關在一起我不放心,這樣吧,把這個洋人和這個死刑犯關一起得了。”飛天鼠說道。
“這哪行呀?我沒有權力隨便調班房的,而且你看區長只給了我十八號班房的鑰匙,他也沒經我七號班房的鑰匙呀,我就是想開啟這個牢門也不行呀。”獄警故作無耐的說道。
“沒關係,你沒有鑰匙我有。”飛天鼠嘿嘿一笑,這名獄警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