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蔣司令逃了,那兄弟們可怎麼辦呀?這算不算是任務失敗呀?少帥會不會大怒之下槍斃了我們呀?”騎兵營長慌了。
“怕什麼?這華清池早就讓咱們騎一師的人包圍了,他插翅也難飛。”就在白鳳翔還在解釋的時候,他突然聽到對面五間廳的房門內,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
“白師長,原來是你帶的隊伍呀。實話告訴你吧,蔣司令早就算到你們要造反?蔣司令昨天夜裡就悄悄的離開華清池去洛陽搬兵去了。
識相的快快投降,再與我反攻張少帥,爭取一個待罪立功的機會,要不然你就等著我們的援軍到來收拾你吧。”五間廳內的錢大鈞跟白鳳翔玩起了攻心術。
騎一師正在進攻計程車兵一聽,大驚失色,紛紛將疑惑的目光看向師長。白鳳翔嘿嘿一笑:
“錢將軍不要危言聳聽了。從昨天晚上開始,你們這裡的所有出入口就已經讓我的人全面監視了。
不要說昨天夜裡沒有走了蔣司令,就連你們五間廳的耗子都沒有跑出來一隻。
我看你也不要硬撐了,你之所以在這裡託延時間,還不是因為蔣司令此時已經從後窗戶逃走了。
你們能支援到現在已經很對得起蔣司令了,大家只是兵諫想讓蔣司令停止內戰,一致對外,相信對面的警衛員們也都是有骨氣的中國人,難道你們不想停止內戰,一起把日本人趕出中國麼?”白鳳翔的攻心術也很有效。
他的話音一落,五間廳內就響起一陣的躁動,顯然很多警衛聽說蔣司令已經逃走了,他們也有些心動不想和東北軍拼命了。
錢大鈞一看軍心浮動,立即扯開話題:“白師長說的好沒道理,正所謂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你這勸降是真是假。
萬一我們投降了,你們把我們都槍斃了,我們找誰說理去?”錢大鈞這話一出口,警衛們也都深以為然,立即又抓緊了手中的槍,在這個緊張的時刻,啥都沒有自己手中的槍保險。
白鳳翔一看錢大鈞這個蔣司令的死忠還真是狡猾,都這個時候了,臨死了還想拉幾個墊背的。實在是太缺德了。
“錢大鈞,我不知道在房門外的是不是真是你,我聽說你們經常玩雙晃的把戲,你本人跑了,確找個能學你聲音的人在此與我扯蛋。
如果你真在裡面,你就伸出你的軍靴給我看看,你要是真在裡面,我也不難為你,我立即帶人從別的地方去後山搜蔣司令。
如果你不在裡面,只是隨便找個人玩雙簧,那說不得我只能命令弟兄們向五間廳裡扔手榴彈了。到時候你們死無全屍去了閻王爺那裡報道時,可不要怪我。”
錢大鈞也不知是怎麼想的,聽到白鳳翔的恐嚇之法,也許他真的怕死無全屍,他還真從門後伸出一隻腳來,意思你看看,這可是正宗的將軍才能穿的靴子。我還沒跑,所以你信守諾言先去別的地方吧。
可惜錢大鈞上當了,白鳳翔當兵之前可是熱河一帶有名的土匪,而土匪的歪門邪道多著呢。
看著錢大鈞上當伸出一隻腳,白鳳翔突然從腰間抽出兩隻盒子炮,對著門後就是一陣掃射。
幾秒鐘的時間,兩隻盒子炮四十發子彈把五間廳門後面的牆壁和門板打出了幾十個窟窿。
白鳳翔的槍聲一停,就聽五間廳內傳來一陣淒厲的喊聲:“錢將軍中槍了,快快救治呀。”
然後騎一師的人一邊喊著繳槍不殺,一邊衝進了毫無抵抗的五間廳。
白鳳翔一看五間廳已被佔領,立即帶人走進五間廳,在五間廳的大門口,白鳳翔看了一眼門後,只見身中幾槍的錢大鈞正奄奄一息的睜著眼睛看著他。
白鳳翔歉意的望了一眼錢大鈞,無奈的說道:“都是各為其主,還望錢將軍不要怪我詐你。”
然後白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