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雄壯的氣勢。深得這女子的青睞。
風一戈擺擺手,帶著云然一繼續向前走。
“哎呦,大爺怎地這般害羞呀!”那女子見風一戈窘態頓時來了興趣,浪聲道,“臣妾不粘人!”
一句話差點讓風一戈老血噴出。可這是云然一卻不幹了,凝脂的小手叉著小腰,倒立柳眉,氣憤道:“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賣年糕就好好賣,非要說什麼‘不粘人’,年糕能有多粘人呀!說謊!”說罷,還用小手颳了刮自己的小臉,表示羞羞。
聽聞小丫頭的話語,忍受著那青樓女子的捧腹大笑,風一戈尷尬問道:“大姐,金城鎮最有錢的財主是哪家?”
有了小丫頭的打岔,那青樓女子的注意力終於不在風一戈身上,緩緩道:“王家啊,那可是最大的財主,他家的公子還在我們”
“行了行了。”風一戈打斷了她的話語,摸了好久從身上摸出兩枚邊境用的銅錢交給她,“以後謀個好營生,別再做這行了。”言罷,帶著云然一離開這煙花柳巷之地。這兩枚銅錢是他身上僅有的財產了,不過還是都給了那青樓女子。
按照風一戈的話說,人家提供了自己有用的線索,自己就應回報人家。銅錢雖少,但也是個情分。
那女子注視著已經離去的滄桑漢子,眼中流出兩行清淚。
“大叔呀,剛才那人明明就是賣年糕的,我不要她說謊,不粘人。錯了嗎?”云然一依舊不依不饒的面帶嚴肅問道。
“沒錯,沒錯。”風一戈強忍住笑意。
“那你為什麼笑我?”小丫頭繼續問道。
風一戈滿臉黑線:“”
轉過三個巷子,三人終於找到金城鎮首富——王家。
按照淨明大師所說,那塊金屬鎮符就在金城鎮中,並且那鎮符靈氣勝人,會自行移動,它會找到城中金屬性匯聚最多的地方。
呼
一陣莫名的陰風吹起,散落在王府門前的鳥毛被吹拂起來。定睛觀去,只見這王府外圍牆角處竟散落在眾多獸類的小骨頭。風一戈初步斷定這是一種小型鳥類的殘骨。心中存疑,兩人並未驚動王府中人,直接縱身一躍,躍上牆頭。
鼓打三更。王府中一片靜悄悄,雖是金城鎮首富財主,但這府院中修繕實在是和藍家不能比擬,不過也算是當地一霸了。
吱
就在兩人慾要動身尋找那金屬鎮符之際,西廂那間房門被推開。藉著淡淡月光,風一戈見到一風韻中年女子四處張望,似是等候尋找著什麼人一般。小丫頭欲要下去,但被風一戈拉住了,不要驚動她,看看她有什麼舉動。
果不其然,沒過片刻便有一個二十多歲的文生公子來到那中年女子面前,兩人對面便是一個狠狠的擁抱。隨即二臉緊緊貼在一起,又相互在耳邊輕輕磨蹭,好似在說著什麼情話。而後兩人定要離開這裡,私自行那**之事。
“他們在咬耳朵嗎?”云然一呆呆的注視著面前的一幕。而風一戈則是滿臉冷笑,現在已經很清楚了,那女子應該是王府的夫人,不過年紀並不大,應是老爺的小妾,而那後來的文生公子應是老爺的公子。
這一幕應是公子揹著他爹和小妾私會。
“走吧,沒什麼好看的。”風一戈拉著云然一離開這裡,換了一處進入王府。他心中看待愛情十分神聖,以至於這麼多年以來,風一戈一直沒有讓別的女子進入心房,更別說和旁女子有肌膚之親。心中唯一的執念便是藍染塵。
嘭
一聲輕響,風雲兩人跳進王府。此時兩人所處正是王府後院,而率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口泛著淡淡紅色氣息的水井。
見此景象,風一戈猛然皺眉。這好端端的水井中怎麼會無端升起紅氣呢?到底有什麼詭異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