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怡也笑：&ldo;就算你喜歡她也沒戲，學長你可能不知道，章翎有男朋友了。&rdo;

這一下，喬嘉桐愣住了：&ldo;是嗎？她沒和我說過啊，你們班的？&rdo;

許清怡：&ldo;嗯，我們班的，不知道你剛才注沒注意，有個頭髮天然卷的男生，就是那個人。&rdo;

喬嘉桐：&ldo;……&rdo;

許清怡沒注意到喬嘉桐奇怪的表情，顧自說著：&ldo;他倆沒公開，但在我們班，其實大家早就知道了，剛才唱完歌，他倆還一起拍了合影呢，特親密。&rdo;

喬嘉桐感到匪夷所思，怎麼想都想不通。

許清怡依舊穿著登臺的表演服，突然身子抖了抖，牙齒打顫地說：&ldo;學長，我不和你聊了，好冷哦，我先去換衣服啦！&rdo;

說著就一蹦一跳地跑走了。

喬嘉桐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雙手插進西褲褲兜裡，仰起頭自言自語道：&ldo;章翎……和那傢伙？不會吧？這什麼眼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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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中的元旦假只放兩天，新年第一天，蔣贇一大早就騎車來到章翎家，準備搭車去補課。

他在樓下等，章翎跑到北陽臺叫他：&ldo;蔣贇，新年好！你先上來。&rdo;

蔣贇上樓後才被告知，大過節的，費老師不上課。

&ldo;你為什麼昨天不和我說？&rdo;蔣贇前一天收到草花的訊息，說好久沒見，想找他玩，聽說他要上家教課，只能遺憾地推到寒假。

章翎見他一臉委屈，覺得好逗：&ldo;費老師不上課，沒說章老師也不上課呀，我爸爸說馬上要期末考了，每一週都不能落下。&rdo;

原來如此……不過這樣一來，豈不是佔用了章老師的業餘時間？

蔣贇看向章知誠，他正笑眯眯地從書房出來：&ldo;小蔣，新年好，演出時你和翎翎的合影我看過了，還挺有意思。&rdo;

蔣贇瞬間腦殼疼，那張照片拍得特別清晰，光線也亮，只是照片上的他都不太像他了，面板很白，塗著眼影、口紅和腮紅，頭髮打過啫喱，還戴著一個黑色大蝴蝶結，和邊上可可愛愛的章翎一對比，簡直就是黑歷史。

但就算是黑歷史，蔣贇還是問章翎要來了照片，小心地存到相簿裡。

章知誠沒再和蔣贇寒暄，拖著他去了書房，讓章翎自己回房間做作業。

鄧芳已經在上高一下的課程，在章老師的惡補下，蔣贇現在已能跟上大部隊的步伐，知識點的理解和做題速度都有了很大的進步。

在講完一道難題後，蔣贇捏著筆，突然問：&ldo;叔，怎麼樣才能考上實驗班？&rdo;

章知誠剛喝下一口茶，放下茶杯後，反問：&ldo;你想上實驗班？&rdo;

&ldo;是不是……不可能？&rdo;蔣贇臉皮發燙，&ldo;我知道，我在班裡都是中等靠後的，我就是……問問。&rdo;

章知誠語氣溫和：&ldo;只要是五中高一的學生，就沒有人&l;不可能&r;上實驗班，只是困難程度不一樣罷了。這畢竟不是沖第一第二，只是沖前四十八，我倒覺得，你有這個想法挺好的，還有半年，不試試怎麼知道呢？&rdo;

蔣贇問：&ldo;那要怎麼做？&rdo;

章知誠說：&ldo;前幾名，的確需要一點天賦，不過前四十八名，我覺得沒別的捷徑，就是花時間，